“我可以去找她,然後幫你把這件事搞定。”
房玲兒的口吻相當的有信心。
“如何搞定?”
又是把什麼狗屁辭職信給他表姐看嗎?
她真要這樣做的話,今天弄的這一出,豈不是白搞了嘛。
“你告訴她住在哪裡就行了,其他的不管擔心。”
“像她這樣的大人物,處所肯定是漂浮不定的。不是住酒店,就是住別的私人別墅。我怎麼知道她在哪裡?”洛梓軒心裡特別的生氣,可是嘴上又只能心平氣和的跟她說藉口。
“那我去……”
“行了,你要真有時間,那就趕緊把這些花搬下車吧。”
“又搬?”
他這話差點把她的一口老血給吐出來。
“……”洛梓軒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光是那眼神就足以說明,她必須搬了。
早知道會是這樣,她剛才直接下車就行了嘛。為何還要管那麼多閒事。
天下的烏鴉一般黑,老闆都會壓榨員工。
房玲兒下車後從物管那裡借了一個推平板推開,硬是放了三個平板車才容下那麼多鮮花。
“搬完了,這些花……”怎麼處理?
房玲兒好不容易把鮮花搬完,剛把汽車門關上。洛梓軒就一踩油門,汽車如離弦的箭,飛奔去了街頭。
“什麼人啊?”她氣得一腳踹在平板車上。
他不說怎麼處理,那她就自己作主處理了。
她去了物管辦公室一趟,說物管們辛苦了,門口那些鮮花是她送給他們的。
入夜,宸居燈火通明,院子裡鋪著薄薄的殘雪。
房玲兒和白杉剛好在門口相遇。
中午的時候,房玲兒都沒有注意到白杉的臉上有淤青。
“白杉,你受傷了?”
“沒有吧?”白杉特意將頭上戴著的毛線帽子往下面拉扯一些,有意無意的掩飾。“可能是最近有點上火,自己不小心撓了。”
“嗯。”房玲兒身為練武之人,她又怎麼會看不出來,那傷是撓的,還是被打的呢。當然了,她不願意說,她也不在多問。
“對了,你找到雪鷹了嗎?”
“找到了,我已經寫信給惡婆婆了,她若收到信,肯定會回覆我的。”
兩個人邊走邊聊,一起走進客廳。
“悅悅,你休息一會兒吧。你這樣是不行的……”
“你別管我,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可的,我很快就研製出來了,很快……”
樓上傳來時曦悅和盛烯宸的聲音。
白杉和房玲兒不由自主往樓上奔跑。
書房裡時曦悅倒騰著那些瓶瓶罐罐,她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盛烯宸一再勸說她,可是她卻依舊不聽。
“悅悅,你聽我的話,休息一下。時兒和多兒現在弄成這樣,你若再倒下,我怎麼辦?”
“烯宸,我真的沒事。”時曦悅伸手去拿實驗瓶,腦袋頓時一陣眩暈。
盛烯宸把她橫抱起來,放在旁邊的沙發上休息。
“姐姐。”房玲兒衝跑進書房,她倒了一杯溫水遞給時曦悅。
“謝謝玲兒。”她的臉上帶著強笑。
這是自家的事,不能讓別人跟著一起著急。
“白杉,惡婆婆有回信嗎?”
早上的時候沈浩瑾就已經給盛烯宸打電話了,說找到了雪鷹。雪鷹還把信帶去了無頭山。
“沒有,最慢應該明天吧。還有……”白杉欲言又止。
惡婆婆的心性,即使是白杉她有時候也琢磨不透。
就算信送到了她的手中,她看到了那也未必立刻就會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