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只是覺得而已。”時德笑了笑回答。“時間不早了,我先上樓去休息。”
“好,那您慢點。”
盛忠業禮貌的點了點頭,目送時德起身去樓梯口。
時德走後,盛忠業繼續烹煮著爐子裡面的茶水。
他連續喝了三杯,明明那茶水特別的甘甜口渴,可他卻只能喝出苦澀的味道了。
他坐在沙發上發愣,耳邊卻久久迴盪著一句話‘沒有找到人……’
那是下午的時候,他的手下來電話的報告。
已經很多天了,無頭山上沒有惡婆婆的屍體。只有一些已經幹掉的血跡,她是已經遇到不測了嗎?
她欺騙了他,難道就想這麼算了?
死了?一了百了了?
死後連屍體都不打算出現在他的面前了?
“嘭”的一聲,那被他握著的小茶杯,突然被他給捏碎了。
杯子裡面的茶水明明很燙,可他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直到杯子碎片掉落在地板上的聲音,進入了他的耳朵裡。他才回過神來……
原本坐在沙發上看動畫片的小丫頭,不知何時突然就睡著了。
小丫頭的腦袋枕靠在沙發的邊沿,那張稚嫩的臉蛋可愛又呆萌。
盛忠業抬起手來,手指輕撫過果果眉間的一縷劉海。他在不經意間抿了抿嘴唇,嘴角邊泛起了一抹寵溺的笑意。
“二叔。”
盛烯宸從外面來到小客廳裡。
“烯宸。”盛忠業將輕撫果果臉蛋的手收回來,看著他說:“果果睡著了,你趕緊把她抱回房間休息吧。”
從除夕夜後,盛烯宸和妻兒就一直住在這裡。只因時德還在濱市,他們能多陪一下老人家,就儘量多陪陪吧。
“嗯。”
盛烯宸從喉嚨中答應一聲,然後把果果從沙發上抱起來。
“二叔也早點休息。”
“好。”
樓上的客房裡。
時德鎖上房門,然後拿出身上的手機,撥打了時清風的電話。
M國此時是上午十點多,時清風要麼就是在醫院裡做手術,要麼就是開會。
時清風感覺身上的手機在震動,他拿起來檢視了一下。
此時的他正在開會,若是在做手術的話,他絕對是不可能把手機帶到手上的。
“爺爺。”時清風起身示意大家先商議,剛才定好的方案。他走到旁邊的落地窗戶前接聽。
“上次林柏遠易容成你的樣貌,具體是怎麼做成的,我要你立刻發一個步驟給我。”
時德以極其嚴肅的命令口吻,交待著時清風。
“好端端的,爺爺怎麼會突然要這個?是不是你在濱市發生什麼事了?
悅悅和孩子們還好嗎?”時清風擔憂的詢問。
“你這孩子……”時德跟時清風說得那麼簡單明瞭,他卻問東問西,是想要氣死他麼?“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時清風與林柏遠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太過純厚,優柔寡斷。
林柏遠則做事雷厲風行,下手精準狠,根本就不會給對方一絲喘息的機會。
有些事重要的時候,那可能是與對方多問一個問題,那就會直接斃命了。
“哦,我馬上就給你發過來。
不過就算我告訴了爺爺應該怎麼做,爺爺你也不會醫術,不知道應該怎麼弄呀。
易容術不僅需要特別的醫術,還需要精湛的手法。
更重要的是,易容過後屬於自己本身的那張臉會特別的痛苦,因為被藥水給融入了,面板會感覺像被融化了一樣。
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後,那被易過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