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質永遠都對主人忠心,絕無二心。”
奴質此時就像是一個機械,只是一味的回答著時曦悅的問題。
“是嗎?可我得知你對我並不忠心,說吧你都背叛了我什麼,只要你實話實說,我就原諒你。”
時曦悅冷漠的問道。
“我……”奴質嘴唇微張,卻半晌沒能說出來。
他好歹也是林柏遠和施明龍一起訓練出來的,他的身體本就與常人不同。
確切的說,他和時兒一樣,被林柏遠他們注射了很多藥物。就算現在時曦悅在他的身上注射了藥物,那也未必能完完全全的撬開他的嘴。
“你沒有背叛我是不是?那你告訴我,具體背叛我的人是誰?”
“是……是奴岑……”
“奴岑不活著?”時曦悅有點震驚,下意識的驚呼。
“他一直都還活著。”奴質回答。
時曦悅想了想,當初林柏遠出事之後,奴岑被盛烯宸關了起來。事後被他逃脫了,本以為林柏遠和施明龍都不在了,他一定起不了什麼風浪,她和盛烯宸也就沒有去管他了。
“他都做了什麼?”時曦悅又問。
“他背叛主人,他……他跟我一起……一起……”奴質臉上的表情突然顯得很痛苦。
“說,他跟你一起都做了什麼?”
時曦悅知道奴質到了此時,依舊還在與身體中的藥物所對抗。
“再不說的話,我就去讓奴岑說,讓他告訴我所有的一切。到時他坦白了,那罪過就是你的了。”
“奴岑……奴岑說他要給林柏遠報仇,他要殺了時曦悅和盛烯宸他們一家人。他讓我……跟他合作,沙水灣就屬於我了。
沙水灣……沙水灣……”奴質痛苦得腦袋不停的搖晃。“沙水灣本來是憶雪小姐的,但奴岑允諾我,只要我幫他,他就幫我得到這裡的一切。”
“你都幫做了什麼?”時曦悅快速的詢問。“奴岑現在在什麼地方?”
這個問題才是最關鍵的,若不出她所料的話,之前臨兒的演唱會發生的事,很有可能就是奴岑做的。
這樣一來奴岑那就在濱市了?孩子們就危險了?
“他……他在啊……撲哧……”奴質的大腦,一再與身體裡的藥劑抗衡,導致他吐出了一口鮮血。
“憶雪在哪裡?告訴我……”時曦悅抓著奴質的手臂,暫時放棄詢問奴岑在哪裡的那個問題。“她還沒有死,對不對?”
“憶雪……在奴岑的身邊,她……她沒死。”
“他們在哪兒?是在濱市?還是在沙水灣?”時曦悅顯得很激動,這個問題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他們……他們……我只知道之前在華國,奴岑在濱市還有內應,已經有人成功的接近了時曦悅和盛烯宸的孩子……”奴質大口大口的喘息,最終還是扛不住那種強烈的藥劑,痛苦的暈了過去。
“是誰?誰接近了我的孩子?奴質,你給我醒過來……醒醒啊……”
無論時曦悅怎麼搖晃,奴質始終沒有了反應。
她就知道憶雪若還活著,她不可能不回媽媽的身邊,媽媽可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憶雪遺傳了外婆的好基因,她是善良的,絕對不會因為施明龍之死,而對他們時家產生任何的仇怨。
一切都是奴岑和奴質他們在作祟,是他們綁架了憶雪?還是控制了她?
時曦悅離開關押奴質的地方,前去木裡南提的房間。
木裡南提還在昏迷中,不過他的情況已經穩定。
“有一味藥我忘記了,我需要給我的朋友打通電話,讓她幫我查一下我記錄的醫書裡面的內容。”
時曦悅想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