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在爭執什麼……”一直守在門外的洛梓軒,此時跑了進來。“我看到有人來這邊了,怎麼辦?”
“你先把這個女傭帶回她的房間裡。”房玲兒臨危不亂,在提醒了洛梓軒之後,她便坐在椅子。急切的對時清風說:“你趕緊幫我把人皮面具弄上,我假扮成我媽媽的樣子,將那些人給打發走。”
“可是……”
“別可是了,沒有時間了。要是被他們發現,我們誰都逃不出去。
更重要的是,你是一個男人,真的不適合假扮成我媽媽。快點啊……”
時清風沒敢再猶豫,快速的將人皮面具貼在房玲兒的臉上。最後還做了一些邊沿的細節處理。
“小姐……你還沒有睡嗎?”
木屋外面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四個假和尚拿著手電筒,一直在門口等候。
房玲兒考慮著時柔是一個‘病人’,不然不能回答得那麼幹脆。
她沒有回答,只是將房間裡面的燈給關掉。
院子裡的四個假和尚,因為木屋裡突然的熄燈,顯得有些詫異。
“怎麼回事?剛才還亮著燈呢,怎麼突然變關了?”
“不知道啊,好歹也應該回應我們一聲才對。”
“走進去看看吧。”
“你傻呀,找死是不是?這木屋是我們能隨便進去的嗎?”
四個和尚在門外議論著。
時柔的住所,除了邪毒聖手之外,是不容許任何一個男性邁入的。除非是特殊情況。
“可要不進去,小姐出了什麼事,我們也脫不了關係。”
邪毒聖手去了蒼山後,便命令他們每天晚上都得來木屋巡邏至少五次。這是天黑之後,他們所巡邏的第一次。
“去問問那兩個丫頭不就知道了,讓她們去屋子裡看看。”
“這個提議好。”
他們的話在木屋裡的房玲兒和時清風,完全可以聽見。
本以為她把燈關掉了,他們就會離開的,沒想到他們還會去找那兩個女傭。
若是讓他們看到女傭是昏睡著,照樣會露餡的。
無奈之下,她又把木屋裡的燈開啟。
和尚們看到木屋裡又亮了起來,這操作更讓他們疑惑。
時清風快速的為房玲兒,將耳邊的人皮面具,儘量處理好。確定這張臉與躺在床上的時柔差不多,他才點頭向房玲兒示意可以了。
房玲兒把扎著馬尾的頭髮放下來,好在她和時柔的頭髮一樣,兩人都是長髮,還沒有染過色。利用頭髮來掩飾自己面部,周圍貼人皮面具的地方,是最好的方法。
此時是夜色,他們應該看不出來什麼。
“媛媛睡覺了……你怎麼還亂跑……”
房玲兒套了一件屬於時柔的外套在身上,抱著一隻兔子就往木屋外面走。
“小姐……”他們看到‘時柔’的身影,恭敬又禮貌的俯身向她行禮。
對於他們來說,時柔就如同是他們老主人的親生女兒一樣,他們自然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你們在這裡鬧什麼?把我的媛媛都吵醒了……”
房玲兒擠著自己的嗓子,儘量讓聲音聽起來與時柔的差不多。可再怎麼裝,聲音還是有差異的。
其中兩個為首的和尚,下意識的看向對方,明顯感覺時柔的聲音不對。
“咳咳……”房玲兒故意狂咳嗽。“媛媛,你和汐汐氣死媽媽了……把媽媽都給弄感冒了……再敢亂跑,明天就不給你們吃的了……”
聞言,那兩個和尚才鬆了一口氣。
春花和秋月是懂得一點普通醫術的,時柔要是有個頭痛腦熱的,她們完全可以為她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