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他們是為了抓邪毒聖手,可事實證明他們的計劃還是徒勞的。
洛氏集團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邪毒聖手,而是……她時曦悅的親生父親任天楠。
盛烯宸突然沉思了。
“烯宸……你怎麼了?”時曦悅見他不說話,擔憂的詢問。
“我……我在想二叔,他此時不在家裡,那肯定……已經見到了邪毒聖手了。”
“那二叔豈不是會有危險嗎?”
他們回到盛家老宅就一直沒有見到盛忠業的人,盛忠業故意利用了時清風,那肯定就是去見邪毒聖手了。
“我也不知道。”盛烯宸搖了搖頭。“二叔說他自會有辦法,讓我不必管後面發生的事。
至於他說的辦法具體是什麼,我沒能從他的口中得到答案。”
盛忠業畢竟是邪毒聖手曾經的徒弟,哪怕他們師徒二人發生了一些事,他也比其他人更適合去見邪毒聖手。
時曦悅從櫃子裡取出了刮鬍刀,示意盛烯宸躺好在浴缸裡,她親手幫他把下巴上的鬍子刮掉。
他靜靜的坐著,深邃的眸子,目光極度溫柔的注視著小女人。
時曦悅的脖子上殘留著被勒出來的痕跡,他心痛極了。自責每一次他需要她的時候,他總是不在她的身邊。
“烯宸,我……”時曦悅欲言又止。
“嗯?”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的等待著她接下來的話。
“我在洛氏集團……見到他了。”
“誰?”
“任天楠……”
“什麼……”盛烯宸震驚得下意識起身,時曦悅趕緊把手上的刮鬍刀收起來,避免傷到他。“你父親嗎?”
“嗯。”時曦悅點了點頭。
“那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時曦悅一直都在找任天楠和時柔,不僅僅是她,還有房玲兒。
現在終於見到了任天楠,那肯定是天大的好事。至少那個男人還活著,不管當初他是因為什麼原因拋棄了房玲兒和時曦悅,她們姐妹二人還有機會去尋得答案。
“他……他走了。”時曦悅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哽咽,非常的沉重。
盛烯宸拿起毛巾,把下巴上的泡沫擦拭乾淨。繼而起身拿起旁邊的浴袍套在自己的身上。
他心疼悅悅,把她拉過來,溫柔的摟在懷中安慰。
“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想要知道具體的。
“他……”
“這是他傷的嗎?”盛烯宸想到了什麼,手輕撫在時曦悅的脖子上。
能出現在洛氏集團的任天楠,肯定不是什麼善茬。
他完全能夠猜測得到,現在的任天楠肯定跟邪毒聖手也脫不了關係。
“嗯。”時曦悅點頭。
即使不是任天楠,那也是任天楠命令自己的手下對她下毒手的。
“除了這裡的傷,身上哪裡還有傷嗎?”
任天楠對盛烯宸來說不重要,他只擔心時曦悅身上的傷。
不等時曦悅回答,他急切的將她身上的襯衫釦子解開,脫下她的衣服,檢視她身上的傷。
好多的淤青,還有被打出來的紅印記。腿上還有一些劃痕,直到現在都還淺淺的流著鮮血。
“悅悅,你怎麼……”盛烯宸震驚得差點失聲。
“不疼……”時曦悅打斷他的話,臉上還帶著笑意。“真的,一點都不疼了。”
只要他能平安回來,其他的都不重要。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呢?
盛烯宸咬著自己的後槽牙,眸子裡泛起了幽幽的淚光。他極力隱忍心裡的不適,可自責與難受還是掩飾不住的表露在了他的臉上。
他什麼都不在說,將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