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吳志松迅速吃力的爬起身來,驚呼:“你不能殺了我,不能……
你憑什麼殺我?蕪城是法制之國,豈能是你隨意殺人的地方?”
“我時曦悅想要殺了你吳志松這條賤命,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你可一直都是我心裡一根刺,不僅是你還有你父親吳興化。
你們都該死,早在一年多前就應該死了,不是嗎?”
時曦悅只是想要激這個畜生而已,簡短的幾句話,就讓他露出了本性。
他可是一個貪生怕死之徒,完全跟那四個已經服毒自殺的男人無法相比。
“你不能殺我,你沒有權力殺我……”
“我怎麼沒有權力?”時曦悅突然大怒,怒不可遏的說:“你當初傷害我的時候,你可有想過今天?
你綁架王雪,威脅趙忠瀚的時候,你又可想過今天?
趙忠瀚失去了一條手臂,這個仇我難道不應該替他報嗎?
你這條賤命,真要讓我親手動手,那還玷汙了我的手呢。
你吳志松死一千次,一萬次,那可能都死不足惜。”
“他……”吳志松畏懼得全身都在發抖。“他只是少了一條手臂而已,大……大不了,我還……還他一條手臂。”
他不想死,在死與失去一條手臂之中,他寧可斷一條手臂來解決這件事。
“殺了他,把他拖去荒郊野外喂野狗。”
為首那名保鏢撿起地上的匕首,大步流星的向吳志松走過去。
“不要……不要呀,當初傷害你的人是蘇小芹和蘇正國,是他們父女二人謀劃了那一切,並非是我想要對你做什麼呀……啊……”
保鏢一掌打在吳志松的後頸項,當場把他給打暈。
他這條賤命,時曦悅得交給趙忠瀚處置。
解決了吳志松後,時曦悅才看現門口依舊癱坐在地板上的蘇正國。
蘇正國帶著一幅要死不活的模樣,他知道時曦悅不會殺他,不然也不會把他的命留到現在。頂多就是想要侮辱他,折磨他罷了。
“蘇正國,對於這個地方,你可有什麼感想?”時曦悅看著那個老頭質問。
“呵……哈哈……”蘇正國淡漠的冷笑著。“兜兜轉轉又回到了這裡。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得到這個地方嗎?只有你得到了,你對我們的報復才算成功了。
現在吳志松落入你的手中,你也算是得逞了。”
“哼……”時曦悅冷哼。“錯了,我的報復早就成功了。”
她抬起手來,從保鏢的手中接過一個黑色的袋子。然後扔到蘇正國的跟前。
他掃視一眼那個袋子,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能忍住,俯身把袋子撿起來,將裡面的東西拿出。
那是兩個黑色的木質牌位,分別是李秀芳和蘇小芹的。
“啊……”蘇正國看到牌位上面的名字,驚恐的大叫,還失手將牌位掉落在了地上。“啊……”
他瘋狂的大叫,四肢不停的蹬推,試圖把那兩個牌位推開,不要離自己那麼近。
時曦悅看著那個男人驚慌失措的表情,臉上沒有絲毫的快意,反而顯得很憤怒。
她俯身撿起兩個牌位,繼而上前一步,蹲在蘇正國的跟前。手抓著他胸口的衣服,逼迫著他看牌位上面的名字。
“你怕什麼?這上面一個是你的妻子,另一個是你的親生女兒。我好心為他們做了牌位,你難道不應該高興嗎?
李秀芳死了快兩年了,而你的女兒蘇小芹死了也快一年了。她們現在在陰曹地府應該過得很淒涼,一定非常的想念你,你怎麼不去找她們呢?”
“走開……放開我……”蘇正國不停的嚎叫。
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