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想要哄得這個小丫頭的歡心,其實非常的簡單,只需要一顆小小的,廉價的棒棒糖就好。
時兒那伸著的手掌,漸漸的變成了一個拳頭,緊接著朝著那個男人的腦袋砸去。
“時兒。”時曦悅來到時兒的身邊,阻止了小丫頭的舉動。“你要這個對不對?”她把一顆隨身帶著的草莓味兒棒棒糖遞給時兒。
時兒原本冷酷的眼神,再一次變得溫柔起來。她沒有伸手,而是乖巧的把嘴巴張開。
“好吃吧?”時曦悅寵溺的把時兒抱起來,然後回到幾個哥哥的身邊。
“嗚……搞什麼嘛,原來你是想吃——糖!”那個被打得非常慘的男人,哀怨的癱在了地上。
盛烯宸身邊那些打鬥的人,此時全部都摔倒下去。他手中拿著的長槍霸氣的收回來杵在了地上。
他回頭目光陰鷙的盯著那個依舊坐在椅子上的何禿頭。何禿頭示意右邊站著的那個男人上。
“老大,這傢伙看起來武功實在是厲害。光憑那個小丫頭就把俺們老二他……他打得那麼慘。我若一個人上的話,豈不是……”
“沒用的廢物。”何禿頭憤怒的呵斥,他拍了一下手下的椅子扶手,立刻站起身來朝著盛烯宸走去。“你到底是誰?跟他們房家武館是什麼關係?”
“真是頭蠢驢。”時宇樂翻起一個白眼,大聲的說:“你是睜眼瞎子嗎?看不見她和她長得一模一樣?”
小傢伙用手指著自己的媽咪和房玲兒。
“他是她的姐夫,你敢動他妹子,豈不是在太歲爺身上動土嗎?”時宇多附和著二哥的話。
聞言,何禿頭將目光轉移到時曦悅和房玲兒的臉上,剛才他就已經看到了她們倆長得一樣。
不過,房文中那個老東西,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女兒了?
他們一起在‘清平小鎮’上生活了那麼多年,他從小就沒有見過房文中的老婆,難不成房玲兒的姐姐是一直跟著她們的母親居住?
“既然是房玲兒的親姐姐,那就好辦了。
房文中那個老東西如同頑石,無論我說什麼他都不願意把房玲兒嫁給我。
我可是清平小鎮上最有錢,有勢力的人。她若嫁給我的話,一定是整個清平小鎮讓人羨慕的物件。
你就給你妹妹做個媒吧,把她嫁入我們何家。
有什麼條件你們隨便開!”何禿頭說話間,雙手環抱在胸前,顯得格外傲慢。
房玲兒憤怒的盯著那個噁心的畜生,她那垂在側身的雙手,下意識緊緊的攥成了拳頭。她想要親自去收拾那個畜生,卻被身邊的果果給拉住了。
“呵呵……”果果甜甜的笑起來。“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瘋了。”
“豬鼻插大蔥裝象,人模狗樣!”時宇多附和著果果的話。
“白痴,大傻子……”時宇樂衝著何禿頭做了一個鬼臉。
“大人說話,哪有你們幾個乳臭未乾的小畜……唔啊……”生說話的份。
何禿頭憤怒的叫罵,手還迅速拿起架子上的一把短刀,直接朝著右邊的三個小孩子打去。
只是那把短刀剛指向時宇多,小傢伙的跟前就閃過了一個同等大小的身影,那把短刀彷彿在無形之中就轉移了方向,刀柄打砸在了何禿頭的胸口。
何禿頭連反應過來的機會都沒有,那刀柄就打在了身上。
當刀掉落在地上時,他才回過神來,滿臉都帶著驚魂未定的模樣。
若那刀剛才是刀尖刺過來,怕是他整個胸都要被刺穿了。
“老大……”旁邊的手下趕緊過來攙扶著他,並小聲的說:“老大……要不我們今天還是算了吧,暫時妥協可好?
這……這些人實在是太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