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在中午十二點結合的時候直接暴露了。
江煙止顯然也早就發現了不對勁,和白憑默不作聲地找了幾圈。
&ldo;人呢?&rdo;電影大花童原臉色煞白:&ldo;人到哪裡去了?&rdo;
這總不能是鬧鬼了吧?
戚麟一整天都坐立不安,現在完全說不出話來。
&ldo;那個紅叉到底是誰畫的?&rdo;白憑惱怒道:&ldo;至於玩這麼大麼?&rdo;
他們爭論和共同找了很久,最後選擇再次和導演組聯絡。
導演組拒絕回答任何相關的問題。
陰森又不安的感覺直接蔓延到每個人的心裡。
直到晚上24點到來,江絕還是沒有出現。
&ldo;夠了。&rdo;焦甫顯然快到焦慮和崩潰的邊緣,此刻拍桌而起道:&ldo;我不用你們投票了,我不想在這個鬼地方呆了!&rdo;
&ldo;已經少了一個。&rdo;韓老爺子低聲道:&ldo;今天不用投票了。&rdo;
&ldo;不‐‐只要那扇門開啟了,我就走!&rdo;
焦甫已經被嚇得連妝容顧不上了,聲音也變了調子:&ldo;我不知道江絕去哪裡了‐‐但是再呆下去,我知道我要瘋掉!&rdo;
朱紅色的那扇門準點開啟,她拎著行李頭也不回的走了。
外面暴雨滂沱,屋內一片寂靜。
在眾人回房間的時候,江煙止擔心地看了眼戚麟:&ldo;你今晚‐‐睡哪?&rdo;
他們門上的那個紅叉,還沒有被叉掉。
戚麟煩躁地揉了揉臉,無奈道:&ldo;我還是回自己房間吧。&rdo;
可是並睡不著。
他索性去再次看江絕寫的日記、劇本,以及所有他留下痕跡的東西,試圖去找點線索。
沒有。
沒有任何暗示,也沒有任何線索。
直到凌晨三點半的時候,他才撐不住了,抱著枕頭睡著,心裡依舊沮喪而又難過。
可是沒過多久,一隻冰冷的手捂住了他的嘴。
&ldo;噓……&rdo;江絕壓低聲音道:&ldo;不要說話。&rdo;
戚麟差點把他翻身壓在地上,半夜裡被嚇得上氣不接下氣。
江絕做出噤聲的動作,示意他不要穿鞋,穿著襪子跟自己走。
門開啟的時候沒有聲音,但白憑卻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他提著一桶紅油漆,門上又多了一個紅叉。
沒有燈光,沒有聲音,所有人都在深秋的凌晨四點裡睡的頗熟。
戚麟立刻反應了過來。
這對父子在做局呢吧……演的跟真的一樣。
白憑拿著刷子把第二個叉畫的更血淋淋的,然後踮著腳往相反的地方離開了。
江絕沒有開燈,也沒有拿手電筒,只示意他在黑暗中噤聲跟著自己走。
他們躡手躡腳的下到一樓,走到儲物間裡,然後找到了那扇暗門。
門和開關藏得都太隱蔽了。
整個儲物間裡到處都放滿了雜物,糧油麵粉堆得亂糟糟的,好幾個儲物架把四面牆都擋的很嚴實。
可是在左手邊的置物架和門之間的縫隙那裡,有半面牆,看起來普普通通,無人在意。
江絕握住架子上的被固定的礦泉水,往逆時針轉了半圈。
伴隨著機關被啟動,牆壁無聲的開啟一扇門,露出往下的階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