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書院,莫家。
忽然間來了一位面如冠玉,身材頎長的陌生青年,揚言說要見呂輕娥。
他似乎知道,呂輕娥才是莫家真正的掌權人,比莫文山那個妻管嚴有用多了。
呂輕娥並不認識此人,所以一開始的時候,非常不情願,可是當她看見青年拿出來的一樣東西時,卻是瞬間呆愣住了。
那是一份婚約。
呂輕娥看過那份婚約後,立刻激動無比的說道:“你是……劉騰的兒子,劉子豐?”
她說話的時候,雙手都在顫抖,滿臉的難以置信表情。
劉子豐點頭說道:“呂夫人,我正是劉子豐,劉騰是我父親。”
“秘宗劉家?”
呂輕娥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屏住呼吸問道,其實她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只是太過於激動了,一時間失了神態。
“婚約在此,難道呂夫人還懷疑我的身份不成?”
劉子豐似乎有些不悅,展開掌心,一股綠油油的真氣升騰而起,片刻後,這股真氣竟然轉變成了血紅之色。
這不是魔功。
魔功凝練出來的真氣,是會一直呈現出血色或者暗色系,根本不可能出現這種由正常顏色,突然轉變為血紅色的情況。
這種轉變只能說明,劉子豐是在他原本的真氣基礎上,施展了血繼秘法。
他就是秘宗劉家的人!
“哈哈,原來真的是子豐賢侄,伯母不是懷疑你的身份,其實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伯母就覺得眼熟,好像以前見過,伯母只是感覺震驚,不敢相信而已。”
呂輕娥回過神來,一臉樂呵呵的親切笑容,甚至還親暱的握住了劉子豐的手掌,藉此來表達她的友好態度……
呃,這一幕好像不久前發生過。
然而不同的是,上回被呂輕娥握住手掌的某個大帥比,非常放肆,不僅用手指撓了撓這位美婦的柔軟手心,還用語言把她給調戲了一番。
至於是誰,就不點名了,反正不是陸雲。
可這次不同,劉子豐很快就把手掌抽了回來,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說道:“呂夫人,請自重。”
他對上了年紀的女人不感興趣。
雖然呂輕娥確實風韻猶存,臉上也看不見多少歲月的痕跡,但是沒辦法,個人喜好不同,劉子豐喜歡嫩的。
上了年紀的女人,縱使再有姿色,也少了那種青澀的感覺,換句話說就是,不潤。
對於劉子豐的行為,呂輕娥並沒有感到絲毫不高興,還默默的在心裡誇讚一句,多好的男孩子,可不像那個誰誰誰。
其實她自己本來也沒有那個意思。
呂輕娥在外的風評是勢利、風*騷,前面這個形容是真的,後面這個嘛,只能說她在思想上面確實挺風*騷的,身體上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賢侄,你們秘宗的人,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出來活動?我還以為出什麼大事了呢!”呂輕娥笑呵呵的說道。
劉子豐說道:“外面的雜事太多了,我們都在潛心修煉。”
這是劉家統一的口徑,總不可能說他們是被人鎖在家裡二十幾年沒出來吧,那得多丟人啊!
呂輕娥哪能不知道他說的是假話,看破不點破,笑著說道:“唉,連你們秘宗都這麼刻苦,我們這些普通修煉者,哪裡還有不努力的道理。”
“呂夫人過獎了。”
“那麼賢侄,你這次過來,是來提親的嗎?”呂輕娥迫不及待問道。
當年秘宗的人還在崑崙活躍之時,劉家的劉騰,跟莫家有些交情,於是便定了一份娃娃親,男女雙方正是劉子豐,和莫清婉。
然而在定完親後,秘宗的人就不知道咋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