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是東南修盟的盟主——秋寒道侶。
而他們身後侍立的修士,皆是從東南修盟帶來的散修。
蘇顏曾為一族之長,月凌空曾為一宗之主,接待客人自是手到擒來。
秋寒道侶前來拜會七梅,對來意卻隻字不提,只說等寧凡歸來之後自會相告。
“東南修盟的人來七梅城,究竟有何來意?”月凌空對蘇顏傳音詢問道。
“不知,不過聽說這秋寒道侶名為散修,實則早已歸附雨殿、有著客卿身份,並時常代雨皇傳達密令。或許他們前來,是有密令傳達給寧凡...”蘇顏猜測道。
飛雪殿外的殿頂之上,一隻黑色小貂慵懶地打著哈欠,護著七梅,似在提防秋寒道侶來意不善。
忽然間,一道遁光落在七梅城之中。
小貂懶懶地抬起目光,朝遁光一瞥,輕哼一聲,掉頭離去,“哼,這臭男人總算回來了,似乎問虛成功了,運氣倒是不錯...”
那遁光絲毫沒有掩飾問虛氣勢,降落在飛雪殿之外,化作一個白衣青年的身影,正是寧凡。
他步步走入飛雪殿,殿中諸女察覺到寧凡流露的問虛氣勢,皆露出喜色,看起來寧凡已問虛成功了。
秋寒道侶微微一怔,見寧凡進入飛雪殿,立刻起身,男子抱拳,女子施禮,“落秋國秋寒道侶,見過素衣侯!”
“兩位道友客氣了,不知兩位道友來我七梅拜訪,所為何事?”寧凡向二人抱拳還禮,落座在主位,目光不經意瞥過二人身後的諸多元嬰、化神修士。
見這些修士之中並無雲若薇,不由稍稍有些失望。
“我夫婦二人前來七梅,是來傳達雨皇一道敕令,素衣侯請看玉簡。”
楊秋取出一個玉盒,其中盛放著一枚金色玉簡,屈指一彈,玉盒飛至寧凡座位。
寧凡取出金色玉簡,神念沒入其中,玉簡之內只有雨皇一道敕令,在寧凡讀過之後,玉簡立刻無火自燃,頃刻化作灰燼。
雨皇的密令很簡單。只是希望寧凡速去中州雨殿,有事相商。
雨皇當年封寧凡為雨殿尊老,甚至最終封寧凡為赤天殿主。只因寧凡的‘不滅火體’對他有大用,需要寧凡從某處絕淵火海取出一物。
如今。他差不多要借用寧凡的力量了。
這金色玉簡設有陣法,看過一次就會灰飛煙滅,想必秋寒道侶皆不知玉簡內容。
雨皇給寧凡傳令,竟弄得如此隱秘,看來雨皇所謀不小,想從火海取出的應當不是普通之物。
“道友可看過密令了?”楊秋微笑問道。
“嗯,密令我已收到。不日便前往中州。”寧凡答道。
“呵呵,如此便好。既如此,我夫婦二人便告辭了。”
“且慢,寧某想向二位打聽一個人。”
“哦?不知素衣侯想打聽誰?”
“我有一個朋友。名為雲若薇,據說加入了東南修盟,不知如今身在何處?”
“雲若薇?”楊秋微微一怔,旋即大有深意地望向寧凡,“久聞素衣侯是性情中人。倜儻風流,佳麗無數,今日一見,真是...呵呵,這雲若薇的確在我東南修盟之中。不過此女有些來頭,是白衣劍神的義妹,素衣侯最好不要招惹此女,恐惹大禍...”
楊秋只說寧凡風流,已經是十分客氣的說法了,寧凡在雨界名聲極大,卻皆是兇名與惡名。
兇名來自於殺人無數,惡名來自於採補鼎爐。
楊秋今日來到七梅,見寧凡妻妾無數,自然愈加深信寧凡是一個好色之徒。
寧凡好不好色與他無關,他見寧凡問起雲若薇,只道寧凡想打雲若薇的主意,故而好心提醒一句。
寧凡無奈地搖搖頭,想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