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掙扎的累了也不再動彈,不是我認命了,而是我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在掙扎了。
我知道,只要他生氣了,不管我怎麼樣,他達不到目的是不會放開我的。
就在我以為他會繼續下去的時候,他停下了吻我的動作,然後一把把我緊緊摟在他懷裡。
現在的我面如死灰,我根本就不想跟他多說一個字,因為我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神,而我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而已。
我除了那幾張五雷符之外,我還會什麼?就我爺爺教我的那點三腳貓功夫,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更不要說能保護好自己了,他把我摟入他懷裡好一會兒之後,我才聽見他沙啞著聲音說:“漓兒!給我可以嗎?今日是十五了。”
我一聽他說今天是十五了,我就知道他這貨話是什麼意思了!我一下子用力掙扎了起來,我一邊掙扎一邊說道:“墨巡!我已經說了多少遍了,你怎麼還聽不懂呢?今天是十五,你去找她呀你來找我做什麼?我現在不想和你發生任何關係,不要說是現在了,是從今往後都不想和你發生任何關係,你找她去吧不要找我。”
他見我這麼用力的掙扎,他依然把我緊緊摟在他懷裡一點也沒有要鬆開的意思 。
我在努力掙扎中,不知道怎麼了竟然舉手啪的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
瞬間他那張白皙的臉就出現了五根手指印,我呆住了,他也愣在了那裡。
我這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是用了十成的力道的,他嘴角也被我打的溢位血來了。
他沒有對我發火,只是用舌頭頂了頂,被我打的那邊的腮幫子,然後伸手用大拇指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漬。
在他抬手擦嘴角的時候,我也趁機從他懷裡掙脫了出來,我後退了幾步有些手足無措的跟他說:“墨巡!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我只是……我……”
他伸舌頭舔了舔嘴角,似笑非笑的對我說:“江沫漓從小到大,你是第一個敢這樣打我的女人,這已經是你第二次打我了,看來我平時是太寵你了,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自己夫君,今天我就讓你嚐嚐打自己夫君的代價是什麼?”
我怎麼感覺自己聽不太懂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呢?但是我感覺他那個表情不是什麼好事!
果然就在下一秒我明白了,他直接大步上前,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了在黑山上面的那張床榻。
那床榻一出現就快速的變大變長,然後我也被他一把抱了起來,直接扔在了床榻上。
現在的我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樣,儘管自己努力反抗可是根本就毛用沒有。
他直接粗暴的呲啦一聲,我身上的衣服就碎成渣渣可憐的掉在地上了。
現在的我裸露著身體被他壓在身下,兩隻手被他的一隻大手固在了頭頂,根本就動彈不得。
可是我的嘴還不停的威脅他道:“墨巡!你今天要敢動我,這輩子我都不會再見你,還有現在法制社會,你要是敢對我用強的話法律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在極度的緊張和憤怒之下都忘記了,現在他可是神,而我還想試圖用我們人類的法律來約束他,那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他根本就不怕我們人類的法律,他聞言,好笑地對我說:“漓兒!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可是神,你們人族的法律對我來說根本就不管用,不要說是人族的法律了,就算是天道法則也是我說了算,你以為你們人族的法律能約束的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