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的跟我們打著招呼就小步小步的挪了過來,墨巡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他似笑非笑的看著狐婉。
現在的狐婉就像是鵪鶉一樣慫成一坨了,她低著頭不敢看墨巡一眼。
我現在覺得她的行為有些奇怪,因為現在的她跟我在神界時候看見的她完全就是兩個人,在神界的時候她可是一個勇敢且又開朗的女孩,怎麼到了人界之後,她就變成這副模樣了?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我聽見狐凌說:“絨絨!你為何這副模樣?你怕他做甚?有七哥在這裡七哥給你撐腰,要是等一下他真動手揍你的話,哥一定馬上去神界跟母親說然後讓母親好好收拾他。”
現在我知道狐婉為什麼慫成這副模樣了,敢情這貨是在這裡沒有人給她撐腰,所以她就慫成了鵪鶉,在神界的時候有墨巡他娘給她撐腰,所以她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對墨巡說話都是直接不帶怕的。
現在她的靠山沒有在這裡,所以她就慫成了這副鵪鶉的模樣,我想想都有些想笑。
我以為她不怕墨巡的,原來她怕墨巡怕成這副鬼樣子,雖然我現在非常的想笑出來,但是我還是極力忍住了自己的笑聲,伸手把她扯到自己身邊安慰道:“絨絨!你不要害怕,有嫂子在這裡嫂子給你撐腰,你怕他幹啥呀?”
我說完她小聲的說道:“對不起三哥!我知道錯了。”
她這話一出把我給整懵逼了,現在我都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操作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就給墨巡道歉,我也不知道她口中的錯了是幾個意思?
就在我想問她為什麼給墨軒道歉的時候,我聽見墨巡慢悠悠的說道:“錯哪了?”
狐婉一個機靈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她這一跪給我嚇一跳,我下意識的條件反射伸手去想要把她拉起來,就在我的手剛剛伸到她胳膊那裡的時候竟然被她躲開了,她小聲的開口說:“我錯在不應該偷偷把你的斬月匕首拿走,然後再私自送給嫂子,可是我當時想著是拿給她防身用的,但是誰知道她自己竟然拿著那斬月匕首就抹脖子呀。”
墨巡:“自己做錯了事還有臉推脫責任?你知不知道如果那斬月沒有被我提前把它給封靈了的話,那她就真的神魂俱滅了,一旦她神魂俱滅了,後果可是我們所有人都承擔不起的。”
狐婉跪在地上小聲說:“對不起!對不起三哥!我知道錯了!以後我都不偷偷拿你東西去送人了,那次真的只是個意外而已,我也真的沒有想到嫂子她脾氣會那麼的軸,她說抹脖子就真的抹脖子一點都不帶怕的。”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在神界那會狐婉送我的那把匕首是墨巡的,那匕首的名字叫斬月。
雖然我不知道它為什麼會叫這樣的名字,但是在剛才墨巡和狐婉的對話中,我知道這把匕首也不是一般簡單的兵器。
而且在我拿著它抹脖子的時候,它的器靈是已經被墨巡提前給封印了的,我在想,如果那器靈不被墨巡給提前封印掉的話,那我抹脖子的那次是不是就真的活不過來了?
就在我還在腦子裡面思索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就聽見狐婉可憐兮兮的說:“嫂子!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幫我勸勸我哥讓他不要生氣了?”
我看了跪在地上可憐巴巴的狐婉一眼,我試探性的出聲道:“呃……那個墨巡!你讓絨絨起來吧!地上涼別等一下把她凍感冒了!”
我說完狐凌也附和道:“對呀三哥!你就讓小丫頭起來吧!她在神界的時候,剛剛被母親懲罰過,現在又來這裡給你認錯,你又讓她跪在地上,我怕她真的遭不住身體會出問題的,再說了,咱們家就她這麼一個女兒,你一直讓她跪在地上她身體出什麼問題的話,估計兄弟們都會群毆你的。
她可是咱們家的寶貝啊,你適當一點就行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