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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幾步,許是想到什麼,又退了回來,“你說是她朋友就是她朋友,我為何要信你?誰知你會不會趁我們離開,就把這小姑娘賣入煙花之地。”
越想越覺得此人不對勁,還好她沒有離開,不然一個小妹妹就要落入毒手。
慕禾蹲下身檢視一番,確認劉知雪沒有大礙,這才拿出自己的身份木牌,在修真界這東西就等於身份證,不然一律被打成來歷不明的黑戶。
“你是鉉宗弟子?!”
女子聲音稍微提高,很快又輕咳一聲,“不知閣下師承何人。”
“煞筆,煞筆。”鸚鵡繞著四周飛了一圈。
慕禾眉頭一跳,自己就是之前私底下吐槽黑衣人時罵了一句,這死鳥耳朵還挺靈。
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要不是傍上了大佬,怕是早就被人煎炸燒炒。
雖然不懂煞筆何意,但直覺告訴何苑這不是個好詞,不由瞪了眼這鳥,“再多嘴一句,我就把你這畜牲烤了。”
鸚鵡氣憤不已,先前它都看到了,這兩個人類對那個女的上下其手,分明不是好人。
居然還敢烤它,它身上可是有仙尊留下的印記!
“啊啊啊啊——”
抬手摸了下頭頂,何苑看著一手的鳥屎滿臉扭曲,“你這個死鳥!我要把你五馬分屍!”
轉讓
無數道藤條從四面八方伸來,形成鋪天蓋地之勢,鸚鵡撲騰著翅膀閃開,鳥眼裡閃爍著一絲不屑,就這?
何苑雙目燃燒著怒火,嘴裡默唸法咒,四周樹葉都迅速飛來,密密麻麻不留一絲縫隙。
慕禾並沒有出手的想法,她一個練氣二層,人家明顯修為比自己高,誰闖的禍誰解決,必須讓這隻死鳥見識一下社會的毒打。
然而鸚鵡移動迅速,加之身形嬌小,很容易就逃出了包圍圈。
這時飛來一根粗壯的藤條纏住它,驟然落入女子手中。
一手攥著鸚鵡,何苑怒火中燒,“本小姐待會就把你的毛拔光,再放熱水裡燙熟,人參鳥湯一定很補!”
“毒婦,毒婦。”鸚鵡嘎嘎亂叫。
見它居然還如此囂張,何苑氣的直接伸手拔毛,卻被自家師兄攔住。
“它居然拉屎在我腦袋上,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我也要擰下它的腦袋!”
她憤然看向慕禾,“這隻鳥什麼價,我買了!”
今天不擰下它的腦袋,這事沒完!
“不要錢。”慕禾面不改色。
見她居然不管自己,鸚鵡終於急了,奮力掙扎著那隻手,“死定了,死定了。”
這人肯定死定了,待會它體內的印記觸發,誰來都得死。
何苑緊緊攥著鸚鵡,雙目圓睜,“你也知道自己死定了。”
男子衝她搖搖頭,示意她莫要衝動,打狗還要看主人,對方是鉉宗弟子,在未搞清楚狀況之前不宜結仇。
何苑極其不滿,可理智還在,只能拔光鸚鵡翅膀上的鳥毛,隨即把它丟出去。
莫名裸奔的鸚鵡氣急不已,連忙躲在慕禾身後,深怕被人看到它沒毛的樣子。
“慫!”
它瞪著鳥眼,斥責慕禾畏懼威勢居然不管自己。
慕禾想拔光它另一半毛,讓它知道什麼叫人心險惡。
“慕姑娘……”
昏迷的劉知雪迷迷糊糊清醒過來,許是脫水太嚴重,連坐起來都困難。
原來她們真的認識,何苑依舊秀眉緊蹙,一邊拿出水清洗手上的鳥屎,越洗越氣,恨自己剛剛居然沒有把那隻死鳥腦袋扭下來。
“你要給父親報仇不一定要進入鉉宗,去其他宗門也可以。”慕禾拿出一瓶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