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齊墨聞言,嘴角不由勾起一絲冷傲,眼中更是露出些許凌厲之色說道:
“倒也沒什麼大事,只不過聽聞秦道友僅憑金丹初期修為,便可位列本峰長老之席,我等心中著實驚訝,遂過來領教一番秦長老的高招罷了!”
然而聽聞此言,秦天表情卻是頗為平靜,有些興致缺缺的說道:
“承蒙各位太上長老抬愛,秦某方才可以佔據長老之席,諸位師兄弟若無要緊之事,在下就此告辭!”
說完此言,秦天極為乾脆的拱手一禮,徑直越過眾人朝著洞府行去。
而在對面的齊墨聞言,眼中卻不由閃過一絲冷意,臉色也驟然陰沉了下來。
畢竟五玄道宗戒律甚嚴,禁止修士私下打鬥,因此若秦天執意不肯應戰,即便是他也不敢強行逼迫,否則事後定要被刑堂責罰。
但僅是片刻之間,齊墨又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竟突然臉色舒緩開來,轉而語氣傲然的喝道:
“我等以戰堂修士身份發起挑戰,若秦長老執意不肯接受,日後閣下畏縮怯戰的名頭,必將要傳遍整個金玄峰上下,被戰堂所有修士所不恥!”
與此同時,一旁的另外三名金袍修士,也連忙開口附和起來:
“沒錯,我等戰堂修士最瞧不起怯戰之人,若秦長老日後還想在金玄峰立足,最好還是考慮清楚!”
“嘿嘿~!如果秦長老當真怕了,還是儘早退出金玄峰比較好,以免日後被同門恥笑!”
“此言有理,金玄峰向來只有金師兄一個長老,區區一個金丹初期的小子,也想凌駕於我等之上,簡直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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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此言,秦天身形不由微微一頓,眉頭更是輕皺不已。
原本按照他的想法,根本就不願意浪費時間在無意義的爭鬥之上,之所以故意將太上長老搬出來,就是想讓幾人知難而退。
然而如今幾人的言論,卻是將事態直接升級。
幾乎可以預料,今日若是不接下比鬥,秦天在金玄峰必然名譽掃地,即便日後想要插手戰堂之事,也會由於威望不夠的原因變得困難重重。
甚至今日之事一旦在宗內傳開,類似的麻煩絕對會接踵而至,屆時必定要煩不勝煩,根本無暇閉關靜修。
而要想徹底杜絕此事,最好的方法無疑是立威!
且對於崇尚武力、驍勇善戰的戰堂修士而言,最好的立威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徹底打服!
念及此處,秦天驟然轉過身來,滿臉淡然的注視著幾人,語氣極為平靜的說道:
“既然諸位執意如此,秦某自當奉陪到底,具體怎麼個比鬥法,劃出條道來便是!”
此言一出,對面四人明顯微微一愣。
那原本頗為不屑的齊墨,眼中甚至閃過一絲詫異。畢竟對面秦天的表現,著實有些太過平靜了。
但他也並未多想,反而連忙開口將此事敲定:
“很簡單,秦師弟既然身為本峰長老,想必實力頗為不俗,只需前往戰堂“演武場”,接受三名師弟的挑戰即可,至於齊某就不下場比試了,以免傳出去說我勝之不武!”
言語之間,齊墨顯得很有自信,甚至還不忘譏諷了一句,說完便直接轉身化作遁光,朝著金玄峰山腰某處位置飛去。
而那三名金丹初期的金袍修士,則是紛紛滿臉不善的盯著秦天,好似生怕他臨時反悔一般!
後者見狀卻是謙遜的笑了笑,儼然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化作遁光跟在眾人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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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