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其周圍籠罩的黑熊虛影,仍舊悍不畏死的捶胸咆哮,儼然一副越戰越勇的模樣!
可趁此機會,半空百丈重鈞巨塔卻驟然下降了不少,暴漲不少的恐怖重壓,甚至將虯鬚中年的肉身壓的稍稍彎曲。
陣內密密麻麻的劍光,亦是時刻不停的呼嘯絞殺,在其身上留下諸多劃痕,積少成多之下已然形成了不輕的傷勢,地面也有不少猩紅血跡。
只是讓人驚訝的是,烏恆族長身軀遍佈的傷口,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固止血,隨後又快速結痂復原,那般恐怖的恢復力,著實令人歎為觀止!
也讓對面同樣修煉煉體之法的秦天,對於蠻將境界暗自期待不已!
許是受到傷勢的刺激,烏恆族長掙扎的愈發激烈,手中古怪長刀配合黑熊虛影不斷出擊,試圖強行破陣而出。
可在時刻響起的“摧魂魔音”干擾之下,卻始終難以如願以償,只能在無數劍芒攻擊配合重鈞寶塔鎮壓之下,氣勢不斷衰減了下去。
待得約莫盞茶功夫之後,其周圍籠罩的黑熊虛影,也終於堅持不住被劍芒絞滅,淒厲哀嚎一聲化作紅芒消散無形。
如此一來,烏恆族長周身再無防護,瞬間便被劍芒割出了大量傷口,甚至由於圖騰異獸之力褪去,氣勢亦突然跌落至谷底。
剎那間,其臉色慘白一片,眼中隱有不甘憤恨等複雜情緒流露。
可潛藏暗處的“噬魂魔釘”卻早已見機而動,配合“摧魂魔音”發動了偷襲,化作一道凌厲的黑芒,朝著烏恆族長眉心襲來。
然而生死關頭,已然無力掙扎的虯鬚中年,臉色急促變幻之後,卻是突然開口喝道:
“且慢,老朽有話要說!”
話音剛落,對面秦天眼神閃爍之下,終是抬手輕輕一揮,黑芒流轉的噬魂魔釘,亦是驟然止住了身形,停留在了烏恆族長眉心位置。
甚至凌厲的黑芒,已經將其面板輕輕刺破,情況堪稱險之又險!
可虯鬚中年卻是怡然不懼,反而將手中古怪長刀往地面狠狠一插,擺出一副不再反抗的姿態,口中亦是大義凜然的說道:
“此事因我烏恆部落而起,有今日之下場也是罪有應得,但按照蠻族部落規矩,禍不及家人!我等蠻修之事,更不可隨意牽連普通部眾!”
聽聞此言,秦天卻是不置可否,表情亦是冷漠至極,好似絲毫不為所動說道:
“閣下覺得,你還有講條件的資格嗎?況且也只有死人,才能更好的保守秘密!”
對面虯鬚大漢聞言,本就慘白的神色,忍不住一陣急劇變幻,最終微微嘆息一聲說道:
“那傳承令牌之事,唯有我烏恆部落蠻士以上高層知曉,閣下既然已經將本部精英屠戮殆盡,也無須擔憂事情有洩露之危!老夫知曉今日活命無望,但願意交出本部所有財寶,只希望閣下莫要對普通部眾出手!”
言語之間,虯鬚中年表情頹喪,顯然已經是心存死志,但眼神卻毫不躲閃的直視著秦天。
見此狀況,後者亦是稍稍動容!
畢竟在爾虞我詐的修仙界之中,能修煉到金丹境界的強者,哪一個不是心狠手辣之輩,且將自身性命看得比什麼都重。
因此像虯鬚中年這般,為了諸多普通部眾的性命,不惜散盡家財、甘願赴死的行為,著實有些難能可貴。
而這一番舉動,也讓秦天對這民風彪悍的蠻族,暗自產生了些許敬意!
於是乎,稍稍沉吟了片刻之後,秦天雙目閃爍之下,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竟突然翻手丟擲一塊黑色禁魂牌,口中更是語氣凌厲的道:
“秦某與烏恆部落並無仇怨,也不願無端多造殺孽,你只需交出一絲神魂之力,從此認我為主,不僅可保烏恆部落安危,也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