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長臂橫過凌夭夭腹部,將她一把抱起……
凌夭夭真的被嚇到了,她忍不住拼命尖叫:“啊!救命啊!凌煊大變態要殺人了!”
然後她就被臉朝下地丟到沙發上,配著男人一句意味不明的輕笑:“是啊,我是變態!被你發現了,不過你放心,我可不會殺了你……”
凌夭夭怕極了,她從來不知道對她只是表面冷淡其實內裡都很溫柔的凌煊,居然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面……
她聲音裡都帶上了哭腔,可憐兮兮地問道:“那,那你、你要幹什麼?”
她在想是不是要直接把衛淵是她親哥的事直接說出來……但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如果她說出來了,凌煊可能會更氣……
顯得她更信任衛淵似的。
凌夭夭想起凌煊之前對她的好,她聲音又嬌軟了幾分:“哥,我不喜歡衛淵,我沒有談戀愛!你放開我好不好?”
凌煊卻並不信她:“你總是這樣嗎?很輕易地喜歡一個人,又很快就會不喜歡了?”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快速脫掉了凌夭夭的鞋襪。
然後……捏住了小丫頭那白嫩嫩的腳踝。
接著,微帶著薄繭的粗糲指尖輕輕撓過那敏感的腳心……
凌夭夭覺得自己冤枉極了,真是有理也說不清,她根本不喜歡蕭銘,衛淵真的只是她剛認回的親哥好嗎,說起來感情也沒有和凌煊的深……
然而,她已經來不及解釋更多,難以忍耐的一陣陣癢意突然從腳心傳來……!
凌夭夭轉哭為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停下,嗚哈哈哈……嗚,哥……停停哈哈哈……”
凌夭夭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整個人像是一根麻繩,不停地在沙發上扭來鈕去,試圖抽回腳,又不停蹬腳,想把某個大·變·態踹開……
曾經給她挑過很多次水泡的凌煊,十分了解她的“命門”在哪裡,非常敏感,怕癢癢。
凌煊說的沒錯,他想治她,還真不需要“打”……可這簡直比打還折磨人!
凌煊看她笑得都快上氣不接下氣了,才肯停下來,語氣十分冷靜地問:“還喜歡衛淵嗎?還叫他哥嗎,嗯?”
凌夭夭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她早說了不喜歡衛淵了,他既然不信,為什麼還要問?
至於後面那個問題……凌夭夭賭氣道:“叫,怎麼不叫?他才是我哥,你這樣的,算什麼哥!”
就在凌夭夭以為凌煊會繼續“折磨”她的時候,凌煊卻是沉默了許久。
凌夭夭有些後悔,又有些忐忑地扭過身來看凌煊。他臉色難看極了,眸色黑幽幽的,她猜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她只得小心地叫:“哥?”
凌煊卻是一言不發地走過來,將幾樣東西取出來,放到沙發前的茶几上。
然後將綁著她手腕的白手套解開,聲音很是冷淡地留下一句:“那你以後不要再叫我哥。”
說完,他便快步走向門口,出去了,又帶上門。
關上門後的凌煊,靠著門板長長吐了一口氣,他怕他在裡面再待下去,指不定做出什麼事情來。
在把她堵在門板上時,他多想惡狠狠地親下去。
在她問他“想幹什麼”的時候,他差點想回……“想·幹·你”。
在捏著她肌膚細膩的玉足,他何止想只用指尖輕輕撓過,他簡直想……讓她換一種更可憐、更動聽、更婉轉的語調跟他求饒。
忍了又忍,怕把她嚇得以後看到他都躲得遠遠的地步,才萬分艱難地忍住了。
蕭鎮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了“凌夭夭喜歡衛淵,被她哥帶走教訓了”的訊息,靠著特殊的身份,一路找到戰艦軍官專屬休息室這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