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越:“你親自交給裴先生。”
寧姝一下垮了臉。
要是可以,誰會用迂迴政策。
那捧玫瑰花,如果不是耍點手段,送出去的機會都沒有,送東西是她的任務,引起大小姐不滿,支線完蛋,主線也跟著完蛋。
好在仔細想想,其實也沒那麼難,她確保送出去,在大小姐那裡就有交代就行,至於裴哲要不要,是另一回事。
可惜門神太盡職。
女孩眼角低垂,嘴唇抿成一條線,雙手捏著明信片,交疊在身前,難掩委屈,說:“親自送是一定會被拒絕的。”
她收起卡片,笑了笑:“算啦,這次不行,下次再來。”
她轉身正要往電梯走,肩頭卻被一隻大手按住。
寧姝就走不動,她回過頭,委婉地問:“我要下樓啦,你這是……”
傅松越聲音冰涼涼的:“你就留在這裡,等裴先生回來。”
寧姝:“……”
不是吧傅哥!不帶這樣的!
寧姝忍了好一會兒,臉色才沒露出不對,只能繼續哀愁地皺眉:“但裴大少回來,又不肯接,我在言大小姐那裡沒法交代。”
傅松越盯著她,一聲不吭。
他比她還要高上個頭,狹長眼眸裡沉寂,壓迫感迎面撲來,甚至讓寧姝產生一種錯覺,她是對家國造成嚴重破壞的罪犯,他就是那個押她上庭的法警。
寧姝又氣又好笑。
她舉起雙手,聲音軟了一些:“我知道了,我留下來,你別太用力,怪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