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巒煩躁地拉住青竹,說:“發什麼瘋!”
青竹立刻收手,但還是恨恨地盯著段顯。
梁氏見大勢已去,只得做好人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只是誤會,真正該罰的是段顯。”
寧姝扭過頭,盯著她:“那青竹呢?”
被寧姝點名,青竹還懵了下:“段顯這廝做的,關我什麼事?”
寧姝冷笑:“可是方才,你那般信誓旦旦,又叫多少人誤解?如果不是我有證據,所有人豈不是被你帶跑了?還有,段顯一個外院雜役,又怎麼拿到侯爺心愛的鎮紙屏風?”
她環顧四周:“莫不是,侯府的侍衛都是擺設吧!”
她一字一句,鏗鏘有力,他們裝聾作啞,她就說給他們聽,揭開那遮羞的布,也要把這件事掰扯清楚。
蹲在地上的段顯,幾不可查地看了眼寧姝。
被寧姝接連的質問難住,青竹呆滯:“我……”
從來沒人會指責青竹,因為他是謝巒小廝,尤其這次,段顯不過是一個結巴雜役,他以為不會為他說話,過去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