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狗……爸爸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他又兇又厲的樣子,不再是偽裝的小白兔,而是那個上躥下跳與他為敵的小混蛋。
原亦期唇角微揚,愉悅的晃了晃手中的玻璃酒杯,漫不經心的將杯中的冰塊塞進小混蛋的口中。
冰塊入口,減少了辛辣感,淡化了他的怒氣,洛識微稍稍恢復了幾分冷靜,醉意惺忪間他望向酒杯,恍惚的意識到……
好像不是醫用酒精。
他什麼時候調好的威士忌???
下一秒,男人冰冷而薄情的唇已經壓了下來。
原亦期的吻就像他本人,冷靜、剋制,偏偏又帶著幾分隱藏在暗湧之下的瘋狂。
他慢條斯理的品嘗著青年唇中的甘甜,待火熱之後,便是深層次的佔有,無止境的掠奪。
洛識微醉的大腦一片混沌,只能被動的接受男人的掠奪,暈暈乎乎的想著……
【哥,我這也算是為任務獻身,工傷啊,得加錢!】
【系統:……】直男可怕的腦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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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無力的趴在黑色沙發上,臉頰埋在毯子中,呼吸凌亂,紅腫的唇無意識的呢喃著什麼,沒有人聽得清。
他的襯衫半褪,露出削瘦的脊背,白熾燈下肌膚白的晃眼,收口針穩穩地落下,切割出優美的線條,成功的讓他身體一顫,霎時間緊繃的肌理一片粉紅。
原亦期在紋銜尾蛇,他看起來認真而虔誠,宛若對待這世間獨一無二的藝術品,每一針都能使得青年的腰肢能更清晰勾勒出完美的圓形,那是他獨特的標記。
只屬於洛識微。
「痛……」
「乖,很快就好了。」
感受到青年的不安,他微微俯身,溫柔的聲音在洛識微的耳邊呢喃,帶著令人溺斃的柔情似水,手下的動作卻無情而精準的刻下一針又一針。
銜尾蛇的花紋是用前所未見的特殊材料製成,描繪下的一筆又一筆,讓花紋顯得格外的艷麗妖異、活色生香。
偏上當蛇頭吞下蛇尾時,那冰冷的蛇瞳又綻放出令人膽寒的危險氣息。
這就是銜尾蛇,不,是原亦期。
他將自己刻在了洛識微的身體裡,這個標記將跟隨青年一生,如影隨形;同樣,他也要以極端的方式將自己烙印在洛識微的靈魂中,永不退散。
想到這裡,原亦期微微彎唇,那雙美到惑人的眼眸中呈現出一種純粹的愉悅。
他溫柔的擦拭著青年額頭的汗珠,彎腰,準備給他一個獎勵性的吻。
下一秒,洛識微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狠狠地咬下去。
這一口,絲毫不帶掩飾他的憤恨,唇齒間的小虎牙異常尖銳,竟真的咬破了他削瘦的手腕。
腥甜鮮血溢入口中。
刺痛從手腕傳遞到心臟。
原亦期卻似毫無所覺,不,他甚至笑的更加愉悅純粹,從容而寵溺的看著洛識微洩憤的舉動,然後好脾氣的將另一隻手也遞了上去,含笑鼓勵:「不要生氣,這個手也可以咬。」
洛識微將他的手腕吐了出來,舔了舔唇角的鮮血,冷笑一聲,臉色陰沉兇厲,道:「原狗,你等著,今天的仇我遲早十倍、百倍奉還。」
「好,我等著。」
他看著青年唇瓣的鮮血被卷進去,眼神微動,然後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圖,抬起洛識微的下巴,便是一吻。
「嗚——!!!」你他喵的又來!!!
一吻結束。
洛識微怒目相視,譏笑連連:「原狗,我以前還真不知道你是個gay!你個死基佬!」
這句罵的就有點悲憤了。
原亦期含笑搖頭,他擦拭著洛識微的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