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於男女歡好這樣的事情,她本能還是非常排斥的。她羞愧,想逃避,偏偏力氣太小了,根本逃脫不了,只能拼命扭著身子,想透過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不滿。卻不知道,她越是動來動去,某人的反應就越大,直到那東西頂著她小腹擱得她肉都疼了,她才老老實實坐著不敢再動。
見小丫頭終於不鬧了,李承堂才沉沉鬆一口氣,只是眸中燃燒著的小火苗還沒有熄滅,他目光鎖在她紅得似要滴出血一般的嬌俏小臉上,無力地將下巴搭在她肩頭,聲音都有些嘶啞:“你是在殺我……用你最鋒利的武器要了我的命。”
見他惡人先告狀,謝繁華氣得不行,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小臉板著,大口大口喘氣!
李承堂卻是笑了,伸手捏了捏她圓圓小臉道:“你我尚未成親,我怎敢那麼做?我只是想……”若是像以前那樣一點沒有嘗過這種事情甜頭就罷了,可如今小丫頭親過抱過,不免更饞了些,天知道他每天想小丫頭換了多少條裡褲……他抬眸望她一眼,近乎哀求道,“幫幫我吧?好棗兒,小乖乖……”他順勢將頭埋向她頸窩。
“不行不行不行!”她害怕,想推他快點走,可又不敢大喊,只能嗚嗚咽咽小聲啜泣。
“婚前只這一次。”他親吻她的耳垂,大手撩起她耳鬢髮絲,嘗試著找她敏感處,“棗兒,我受傷了,渾身沒有力氣,你若不幫我,明天伴駕怕是會走神。你瞧,今天就是因為太想你,所以傷了手。”
謝繁華知道伴君如伴虎,也知道這些日子他為了來瞧自己,已經幾夜沒睡了,看著他滿臉疲憊的樣子,她心有些軟了下來,貝齒緊緊咬著下唇,似是在猶豫。
見她心軟猶豫了,李承堂趕緊又哄了幾句,方才小心翼翼撿起她的手輕輕送進自己裡褲裡。他手握著那柔軟小手,用那如絲綢般嫩滑的手替自己緩解著......
若說謝繁華剛剛還是將哭未哭,現在則已經是嚇得淚如雨下,卻是不敢亂動,只能含淚任他為所欲為。
直到第二日一早雲瑛來找她,她還感覺那雙手不像是自己的,坐起身子來左右瞧了瞧,仿若在夢中。
她只記得昨晚他半哄半逼自己做了很多羞澀的事情,最後他則緊緊抱著自己,然後發生了什麼她就不知道了!
“在發什麼呆?”雲瑛歪坐在床邊,雙手撐著下巴看著眼前雙頰紅撲撲的少女,一臉羨慕地道,“棗兒,怎麼覺得你比昨天又美了些,你晚上都做了什麼?”
雲瑛的意思是,這丫頭肯定躲著她偷偷用了什麼好的胭脂,謝繁華心虛,還以為雲瑛發現了什麼,差點沒嚇哭!
她水汽濛濛的眼睛盯著雲瑛瞧,眼眶中淚水欲落不落,楚楚可憐。
雲瑛心都顫了一下,伸手就點她額頭道:“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會自慚形穢的!你懶不懶啊?還不快點起床,可別叫旁人等我們。失了禮數,會叫有心人鑽空子的!”
謝繁華勉強擠出笑來道:“你們昨兒馬兒練得好嗎?”她一邊說一邊已經動手穿衣,頭髮梳順溜之後,只簡單用紅繩紮了馬尾,然後又在發頂盤成一個髻。
“不愧是汗血寶馬,雖然性子烈了些,可五公主馴服得了。”想著昨兒五公主愛不釋手的樣子,她不由嘆息一聲,由衷感嘆道,“五公主不知道明示暗示過李世子多少回了,可李世子就是裝作聽不懂,就是不肯送五公主汗血寶馬。還是你有福氣,輕而易舉就得了一匹。”
謝繁華臉如火燒一般,眼珠子轉了轉,心虛道:“那是因為,因為我不講理,我死皮賴臉要的!”說完她便低了頭,用手絞著自己衣角。
雲瑛哼了一聲,黑溜溜的眼睛盯著她看,似笑非笑道:“少裝蒜!李世子對你的心思,我會不知道?人家託永平郡王妃去你府上說媒,你毫不留情就給拒了,人家又拜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