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與內婦好好過日子。既然如此,朕便成全你的這份愛妻之心。既是討賞,朕若只賞你這一小碟,豈不是顯得朕小氣?一會兒你回去,就先帶一筐回去。日後若是不夠,再來問朕要便是。”
趙佑楠再次叩恩。
御醫隔著紗緞給柳香號了脈,一連號了幾次。沒號完一次,就側頭瞪趙佑楠一眼。最後一次切完脈後,壓低了聲音問就坐在他旁邊的趙佑楠:“你想讓我怎麼說?”
趙佑楠也低聲道:“我成親不過才一個月多一點,就算第一次就中了,腹中胎兒也只能是月餘的月份。所以怎麼說,姜太醫心中明白。”
“你可害苦了我!”姜太醫急急跺腳,暴躁道,“我既是受皇命來你家問診的,回宮後必然要去覆命。到時候聖上問起來,你讓我怎麼說?”
趙佑楠:“聖上面前,自然不能說假話,否則就是欺君了。到時候,你就實話實說就行。但聖上面前你雖不必替我遮掩,別人面前,斷不可透露半個字。”
“你確定?”姜太醫倒是懵了,這是不瞞著聖上?
趙佑楠心中自然有自己的成算在,便道:“你只按我說的去做就行,不會有事。”
“那可是你說的。”姜太醫倒是放心了。只要不在御前撒謊,在別的誰面前撒謊都成。
姜太醫是聖上口諭撥派到趙侯府的,趙家闔府自然要來謝恩。所以,姜太醫在內臥給柳香號脈時,趙家闔府別的人,都等候在外間。
見姜太醫出來,趙侯率先迎過來問:“新婦可有大礙?”
姜太醫於是就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給趙家道起喜來:“恭喜恭喜,夫人這是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了。身子無大礙,只是剛剛有孕,難免有些症狀,比如孕吐什麼的。日後,只需好好調養休息就行。”
趙侯倒是挺高興的,忙喊管家去拿一百兩銀子來,作為謝禮,給了姜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