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那時候是有迷藥催.情的作用在,清醒後,其實對那種事,是極為難以啟口的,並且以後再也不想提及的。甚至一度,她有想過,希望自己一輩子都不要想起那段回憶。
赤-裸相對,她總覺得那樣很不文雅。
就像現在這樣多好,睡覺時各自穿著各自衣裳,也不會太難為情。
“你們是夫妻!”連曹氏也不管什麼羞不羞了,加入到婆婆的陣營中去,一起和女兒好好解釋起來,“只要不是當著外人面,屋裡關起門來,怎樣都行。”
柳香其實想說,她和趙二爺本來當初成親就只是契約合作關係,純粹是為了給肚子裡的這個孩子一個名正言順的名分。先被他明媒正娶,就算後來和離了,也不影響這個孩子嫡出的身份,以後也不會被人看不起,抬不起頭。
他們兩個,當初就是為了孩子才成親的。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嫁到京城趙家來,畢竟門第差在那兒。
可契約就是契約,成親前談好了的。如果是這樣的關係,那他們在和離前,也能那樣?
那也太難為情了。
何況,她也沒想過要把心給他,又何必多此一舉。
柳香很想說她和二爺成親只是合作,明年就要和離了。但,看祖母和娘都很高興,她又不敢告訴她們真相,怕她們又會如之前一樣,吃不好睡不好,熬壞身子。
所以,柳香猶豫了一瞬,她換了個說法問:“那些成親的夫妻,如膠似漆過了幾年十幾年後,哪天突然不一起過了。之後,各自又嫁娶,那他們再見面時,不會尷尬嗎?”
“這……”老太太和曹氏被問懵了。
柳香怕她們會疑心自己,忙又道:“我是因為看到過不少這種事兒,所以有時候會想得多一些。”
老太太懂了,嘆了口氣說:“懷孕的女人,的確心思會比一般人多幾分敏感和細膩。但你無需想這許多。感情這種事,沒什麼羞不羞的。既做了夫妻,總該有個夫妻間的樣子。哪怕日後緣分走到了盡頭,散夥了,那咱們也好聚好散,夫妻做不成,也不能變仇人。”
“就算那些做久了的夫妻,和離後各自嫁娶了,再碰面,也沒什麼羞不羞。你還年輕,等日子長些,就能明白了。”
“祖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有些擔心沒必要,不需要自己給自己找麻煩。活在當下就好,你若是願意,他要什麼你就給,你若是不願的話,也不必和他臉紅,好好說就是。”
“自古以來,女子都要活的比男子艱難許多。很多事情我們身不由己,但不管是過什麼日子,定不能自己走進死衚衕去,開開心心才能長壽。”
“他如果外頭有人,或想抬誰進家門,你可以鬧一鬧。但也沒必要鬧太過,傷了和趙家和氣不說,還傷了自己,若真有那日,你覺得在夫家日子艱難了,就過來和祖母說,大不了咱就和離。離了誰,不是照樣過日子?”
柳香前面那些話沒全聽進去,但祖母老人家說的最後一句,她卻聽進去了。
要的就是這句話。
於是柳香忙附和著說:“對!大不了就和離。”
但老太太說這些可不是勸孫女和離的,怕她誤解自己的意思,忙又說:“至少目前來看,姑爺還不錯的。方才聽你說完後,房裡的那點事,是你不好。雖然你懷有身孕在身,不便行房,但也不能一點不讓碰,這樣可不好。至少,摟摟抱抱什麼的,還是可以的。”
曹氏見女兒一張俏麗的小臉都要皺成苦瓜了,她忙幫著女兒討饒說:“娘,先不說了吧。你瞧她,雖說要做母親了,但顯然還是個孩子。總之以後咱們要在京城內長住,再見面不難,這些事,以後再說也不遲。得一點一點告訴她,她才能消化得了。”
老太太笑了笑,看向孫女說:“你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