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賽的最後一場考試在十二月十八號這日,從上一場比賽結束,到十七號這日晚上,柳香一整顆心一直撲在接下來的這場考試上。甚至,透過前幾次的考題,她也有在猜最後一場的考題會是什麼。
整日呆在木苑內,從早到晚。不是做手工練習手感,就是在畫圖,找一些設計靈感。
如今柳香變得比自己丈夫還要忙碌。
趙佑楠對此意見倒是談不上,就是覺得妻子每日過得太辛苦,他有些心疼。同時還讓他煩愁的是,妻子有自己的事情忙了,並且一心撲在她的仕途上,能抽出來陪兒子的時間都少了不少,何況是陪他的。
本來兩人約好的,三日一次行房,如今也漸漸作罷了。倒不是她不同意,只是他見她白天那麼辛苦,晚上回主院後幾乎是沾枕頭都能睡著,他又怎麼忍心再去鬧她?
趙佑楠想,等她忙完這年前的最後一次考試後,他一定要捉她出去走走。成日悶在家中,也真不是什麼好事情。
正好京郊梅林裡的梅花開了,到時候帶著她一起去散散心。
趙佑楠把後面幾日的行程安排好了,之後,他才負手踱步踏足她所在的這間木工屋來。
柳香因每日都要和一堆木頭打交道,且乾的都是粗活的緣故,平日裡身上穿的,都是些比較便宜的粗布裙衫,差不多和她從前還在古陽縣孃家時穿的一樣。很簡單款式的裙襖,窄袖,束腰,裙襬也不寬大,下身著的長褲也是束腳的,總之看著精神又利落。
柳香忙得有些入神,趙佑楠不忍心去打攪她,就靜聲倚靠在一旁看著。還是柳香差不多忙完今天的活了,正準備收拾一下回主院時,突然抬起頭來看到了人,才發現他就靜悄悄倚在那兒。
忙碌一天,又費腦子又費體力的,柳香這個時候有些疲憊。不過,瞧見他人時,她雙眼還是亮了一下,還挺開心的。
“你什麼時候來的?”她問,“怎麼來了也不說話。”
他朝她走近,一伸手就把她盡顯疲憊的身軀框入懷中,扶著人讓她靠在自己胸口,然後說:“來了有一會兒了,看你太入神,就沒打攪你。”
“對不起。”柳香和他道歉,“這幾日太忙了,都忽略了你和兒子。”
忽略的確是忽略了,不過,趙佑楠除了心疼外,再無別的什麼情緒在。
他說:“明天就是最後一場大考了,這幾日忙些也就算了。等過了這次考試後,你就不能再這樣了。”怕她會怪自己摻和耽誤她仕途,他又加了句,“年關已至,至少過年前,你得好好休息放鬆一下。決賽在來年二月份,時間還多著呢。”
柳香也覺得自己在考完這場後,該抽出幾天時間來好好陪這對父子,所以她點頭說:“好。”
趙佑楠又說:“那過幾天……我們帶著祖母和大長公主,還有岳父一家,一起去京郊的莊子上住兩日吧。京郊有處梅林,很有些名氣,過去賞賞梅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好好放鬆一下,說不定你會更有靈感。”
柳香同意。
見她累得幾乎整個人都軟趴趴倚在自己懷裡,趙佑楠索性直接將人抱起來。像抱小孩子那樣抱她,雙手兜住她臀,讓她兩條腿掛自己腰部兩側。
柳香突然嚇得驚醒,變得清醒了不少。這種姿勢太羞人了,如果他要這樣抱她回去,她不肯的。
趙佑楠則不聽她鬧,直接抱著人就走。
外面的丫鬟看到都跟沒看到一樣,個個還如從前一樣。柳香見狀,倒是妥協了。
雙手勾住他脖頸,臉埋在他胸膛,倒是安心的睡了過去。趙佑楠抱著人回主院,墩哥兒看到了要孃親,趙佑楠讓乳孃先抱他去外間待著。抱妻子到床上,又替她脫了外衣和鞋後,給她蓋好被褥,然後才從內臥退出來。
墩哥兒早就被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