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之一。
“最貴的紅酒?能有多貴?”曾經吃掉上千萬藍鑽的她,對這方面已經非常抗打擊。
“多貴啊?這麼說吧,羅曼尼·康帝號稱是百萬富翁之酒,卻只有億萬富翁才喝的到。倒不是價錢付不起,而是最昂貴的羅曼尼·康帝葡萄酒在市場上是找不到的,它從不零售。”這瓶還是前些日子他就開始找人留意的,臨時抱佛腳是找不到真正的好酒的。
“這麼難買?”咂舌的抱起酒杯又嚐了一小口,小姑娘的雙眼幸福的眯成了月牙灣,“紅酒不好儲存,這麼貴的酒既然開封了,咱們就把它都喝了吧。”唉,她好像越來越不會過日子了,這是不對的。
墨陶然笑著應道:“買了就是用來喝的,你喜歡就好,來,咱們坐下邊吃邊喝,免得空腹喝酒傷胃。”
少量飲酒有助於精神振奮,調節情緒,想到小臉粉紅的盼盼嬌豔的躺在大床上……他忙又給盼盼添了一杯。
好吧,墨陶然承認,他今天是沒安好心,別看以前在小丫頭身上喝了不少湯,可該吃的肉還是一口沒吃著,本想帶盼盼出去找個花好月圓的地方,再把終身大事給辦了,結果直到現在也沒那機會,今天正好訂婚,如此具有紀念意義的時刻他們倆小登科一下,也沒什麼不可以吧?
帶著這個美好的願望,他一會兒夾菜一會兒倒酒,眼瞅著酒下去半瓶,氣氛也要熱血沸騰了,手機響了。
“陶然,知道你今天訂婚,哥哥我給你份大禮,上次的那幾張身份證有結果了。”
聽到這話的墨陶然不禁眼睛一亮:“真的?查到了?”
“沒錯,不忙的話你快過來吧。”
打電話的人正是秦龍,要說起他話裡那個身份證,還得從霍至禮偷石頭被砸死說起。
霍至禮那一下子砸的那叫一個準,上半身基本都看不出人模樣了,警察進去瞅了一眼,立刻就以封鎖現場的藉口跑到地面等著法醫趕來鑑定,倒是墨陶然以受害者的身份跑下面多看了幾眼,也就是這幾眼,讓他生出了一個想法。
上次霍至禮偷完東西跑了個乾淨,一是自己年幼沒人細追究,二是法律制度沒有現在完善,現在網路通緝四處聯網,霍至禮還敢這麼明目張膽?他是不是有什麼後手啊?
想到這,這位趁著四處無人,很順手的掏了霍至禮露在外面的褲兜,沒看到護照鑰匙,倒看著幾張陌生的身份證,想到自己這受害者的身份,墨陶然很是心安理得的就把身份證揣自己兜了,也是因為這,他大舅二舅那麼翻騰也沒找到霍至禮留下的後手。
那時候墨陶然只以為霍至禮把寒氏賣了,他還不知道這裡面有霍志義的事,想到洗錢的那幾種形式,他和秦龍兩人都覺得,對於霍至禮的條件來說,最有可能的就是多花手續費,將錢透過地下錢莊快速的轉移出去,可惜不知道轉移的具體國家,也不知道他是在a市找的人還是f市找的人,所以查來查去就一直查到了今天。
此時聽到這話無疑是個好訊息,可這麼大的事在電話裡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看了眼秀色可餐的盼盼,墨陶然心裡算計了一下時間,最後狠了狠心起身道:“盼盼,秦哥找我有點急事,你在這等我一會兒,我一個小時就能回來。”那筆錢少說也有幾億,真要拿回來,能給小丫頭買多少瓶羅曼尼·康帝?
這麼長時間都等了,也不差這一個小時了。
“有事你就去,多久我都等你,別急急忙忙非趕那一個小時,路上開車小心點,記住安全第一。”說罷,這丫頭很賢惠的放下酒杯,親自起身把墨陶然送了出去。
被送出門外的墨陶然心裡暖呼呼的,瞧瞧他的小姑娘多好?人家說了,多久我都等你,唉,有家的感覺就是好。
幸福的感嘆著,他一路開車來到了秦龍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