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磨出的手鐲,特有紀念意義,要是哪天我成大師了,這鐲子也得跟著水漲船高,看在咱倆是好姐妹的份上,這鐲子送你了,不許不戴啊!”
說完,小丫頭開開心心的走了,留下屋裡的盼盼捧著鐲子淚眼汪汪:唯一和翡翠不沾邊的好朋友也學雕刻了,今後這日子沒法過了!
……
“婷婷和陳叔學翡翠雕刻了!”小姑娘好委屈好委屈的用筷子撥著飯粒,從那枚略顯畸形的糯種手鐲上,她再次感受到來自宇宙的深深惡意,嗚嗚,想過個日子,咋就這麼難?
墨陶然夾菜的動作一僵,和任海鵬對視一眼,倆人也跟著無語,都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你說這麼多職業可選,怎麼都吊死在這一棵樹上?
“要不然,我給啟軒介紹個物件?”姓黑心也黑的某人,準備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把那倆人攪和黃了,雕刻也就不用學了。
不知人間善惡的小丫頭嘟著嘴白了他一眼:“人家正上火呢,又逗我。”
墨陶然沉默半晌,到底是沒說出這是他的真心實意:“彆著急,主意是人想出來的,先吃飯,等吃完飯咱們再好好商量商量。”
“就是,陶然說的在理,這事急也急不來,先吃飯。”
聽著父親和男友的一頓勸,盼盼倒也想開的先吃飯,畢竟這事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急有啥用?
吃完了飯,刷完了碗,一家人窩沙發上正看電視呢,一下子看到電視裡的祛痘廣告了,眼瞅著那明星臉上的逗一顆顆消除,墨陶然的眼睛就是一亮:“有辦法了!”
“嗯?什麼有辦法了?”
看著小丫頭那毫無瑕疵的肌膚,墨陶然神秘一笑:“當然是你上火的事有辦法了,這些人不都想送你翡翠嗎?我給你想個辦法,保證今後一勞永逸。”
其實,這也是他的青春期過了,而盼盼的面板又太好,否則,他早就想出這招了。
墨陶然的方法很簡單,就是讓盼盼裝過敏,世界之大本就無奇不有,有吃東西過敏的,有穿衣服過敏的,戴金銀首飾都不缺過敏的,翡翠過敏怎麼就不能過敏了?我們今天還就過敏了!
說幹就幹,這位上網查詢了一下,又諮詢了一下老大夫,第二天,盼盼就帶著過敏的手跑賭石店慰問去了。
“你,你這手怎麼了?”白皙的手腕上紅腫了一片,看上去簡直觸目驚心,難怪會把潘婷婷嚇成這樣。
“別提了。”見好友毫不避諱的握著自己的手腕,盼盼心中越發內疚,卻不得不狠下心來繼續編,“昨兒個我和陶然去吃西餐,穿了件水藍色的套裙,我就把一套藍水翡翠給戴上了,誰想到吃完飯回家不久就成這樣了,不光手腕,這更慘。”說著,她把衣服領子往下拽了拽,露出脖頸下那更慘的一片。
“你這是,翡翠過敏?”不用過度指引,皺著眉的潘婷婷同學自動找出了正確答案。
與此同時,倉庫裡那爺倆也問呢:“少爺,盼盼那手腕怎麼了?”陳福生剛才就看到了,只是當著盼盼的面沒好意思問,怕顯得他老不正經,就盯著小姑娘的手腕看。
“別提了。”墨陶然無奈一嘆,“這不是昨兒個出去吃飯……看她那紅腫一片,嚇得我忙領她去醫院看,這才知道,竟然是翡翠過敏?唉,以前她不愛戴首飾,卻也不是一點都沒戴過,當時也沒這毛病啊?”
陳福生摸著下巴沉吟了一下:“別說,這翡翠過敏的我還真見過一個。”
啊?墨陶然震驚,還真有?
“說起這事當時我還小呢,有位跟老太爺交情不錯的高官,他的太太就是翡翠過敏,不過她那過敏不紅不腫,戴翡翠時間長了就又吐又暈,也是折騰了多少次才發現竟然是翡翠的事?都說人養玉三年,玉養人一生,從那次我卻知道,這世上還有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