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動手的老實的郡王,他再次抬起了自己的腳。
☆、
尖叫響起來的時候,明珠瞪圓了眼睛。
這一幕很熟悉的呀。
“本王不抽人已經很久。”慢吞吞收回了腿,齊涼平靜地說道。
他的對面,清麗可人的少女已經仰天翻倒在自家的馬車上,聲息全無。
“還有你。”齊涼看著那個哆哆嗦嗦,用痛恨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與那少女同來的青年。
“去抽他!”不知為何,明珠總是對那白皙俊逸的青年十分不喜,她鬆開了自己的小爪子,仰頭用命令的語氣對齊涼吩咐說道。
齊涼扭頭看她,抿了抿嘴角,似乎有些不願意。
只是他從來都是個聽話的好僕人的,見主人不悅地看著自己,到底陰鬱地走到了那青年的面前。
那青年嚇得手中精緻的泥金摺扇都落了地,顧不得身上一塵不染的白衣已經叫車上的灰塵沾染,用驚恐的眼神看著齊涼。
“你敢碰我一下,父王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他側目看了一眼橫躺在馬車上的那個少女,見她半天都一動不同,似乎叫齊涼的一腳給踹得死過去了,知道齊涼素來心狠手辣的。
他雙手抱著肩膀,用護衛自己的姿勢與齊涼尖叫道,“你這個不仁不孝之徒!父王罵你真的沒有罵錯!心腸狠毒,殘害兄弟,你,你不配為人!”他方才的瀟灑秀致,似乎在齊涼的面前都不見了。
齊涼緩緩抽出腰間的重劍,劍鋒凜冽!
“你這個畜生!”那青年嚇得不輕,頓時尖叫。
齊涼冷笑了一聲。
“阿涼若是畜生,生他的是什麼?”明珠聽這青年口口聲聲“父王”“兄弟”,心中頓時瞭然。
她入京快兩年,竟然這才是第一次遇到寧王府之中的人,只是才見一面,就叫她看見齊涼叫這群小人欺凌。她心中不知為何只覺得痛恨到了極點。她提起力氣走到齊涼的身邊,與他並肩站在一處,看著地上投射出的交纏在一起,不再孤單的影子,仰頭傲氣地哼了一聲。
小小的女孩兒眉目似畫,面容晶瑩,似乎在日光之中變得透明。
那青年的目中也閃過一抹驚豔。
不過想到這姑娘一句話就叫方才的少女滿腔籌謀成空,還成了京中的笑柄,這青年眼神又毒辣了起來。
“你是何人,竟敢辱及寧王府?!”這姑娘方才肯定是罵寧王老畜生啊,這青年也自知口誤,恐叫寧王遷怒,頓時面上變色。
“寧王府還用辱?本就是那麼個玩意兒。”明珠哼了一聲,彈指,一團粉末在這青年的面前炸開,飛快地叫這青年吸進了鼻子裡。她見那青年下意識地茫然看來,安靜地用自己黑沉的眼與他對視了一瞬。
“不要看他。”齊涼捂住明珠的眼冷道,“髒了你的眼睛。”
不知為何,明珠的臉驟然蒼白得叫齊涼心裡發慌。
“你……汪!”這青年只覺得眼前那少女的眼漆黑幽深,然聽見齊涼的話才要出聲,頓時大驚失色。
他俊逸秀致的臉都猙獰了,想要張嘴,卻依舊吐出了一聲狗叫。
“這個最配你了。配你全家。”明珠看著這滿面驚恐與憤怒,還帶著幾分畏懼的姿態看著自己的青年,扒拉開齊涼的手傲慢地仰著自己的小腦袋說道。
那青年一張臉漲得通紅,似乎想要撲上來撕碎了明珠,可是卻不得不停住,用驚懼的眼神捂住自己的嘴。
他的聲音,一出口就成了狗叫是個什麼情況?
他猛然想到方才的那糰粉末。
“他,是本縣主庇護,再叫本縣主聽見你侮辱他,就不是狗叫,本縣主下回叫你趴在地上當條狗!”
明珠一點兒都不隱瞞叫這傢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