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十兩重，重重的銀子摔在桌子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只是羅耀華這句話一脫口，現場竟然頓時尷尬了起來。
老鴇站在一旁，連忙上前道：“公子，實在對不住，她們兩個五音不全，都不會唱曲兒，要不，我幫您挑兩個？”
羅耀華很堅決，“不用了，就她們倆了！”
“不管她們兩個唱成什麼樣，這錠銀子都賞給她們！”
這家青樓的規模不小，平時也會有很多豪客提出各種要求，老鴇也會幫著應對，有時候應付不來，也只能讓姑娘們照做！
像是今天這種情況，倒是也有一些，但很少有人像羅耀華這樣，恰好點了兩個都是不會唱曲兒的，她們不僅不會唱，而且唱得差到了極點。
老鴇都害怕她們唱出來，會砸了藏香樓的招牌！
“別啊，公子，要不，我來給您唱一支小曲？您就放過她們？”老鴇接著道。
羅耀華指著銀子，“你們不想要？”
楊波坐在一旁，一直冷眼旁觀，看著羅耀華刁難，也沒有出言阻止。
兩個姑娘推脫不開，相繼走上前來，兩人朝著羅耀華的方向盈盈低身，一人開口道：“我們就為公子演唱一首水仙子吧！”
這姑娘聲音清脆，如玉珠落盤，很是動聽。
聽到這樣的聲音，楊波不禁直了直身子，他感覺老鴇剛才似乎有意在逗他們，故意把這兩個姑娘講得好像不會唱曲一樣，就是為了降低他們的期待，好讓兩個姑娘一鳴驚人！
這種玩法很高階嘛！
羅耀華和魯東興兩人都是笑了起來，似乎也都看懂了老鴇的意圖。
琴聲響起，兩個姑娘盈盈向前走了兩步，開口唱了起來。
“一聲梧葉一聲秋，一點芭蕉一點愁！”
“三更歸夢三更後！”
……
只是聽了第一句，楊波就感覺有點怪怪的感覺，兩人的聲音都非常好聽，就是感覺調子很不對勁。
唱到第二句，楊波注意到一些圍觀的姑娘，已經忍不住捂住了嘴巴。
好像是跑調了，而且跑得很遠！
就算是羅耀華，這時候也不禁皺眉，自己點的歌，怎麼都要聽下去啊！
好在這首歌很短，只是短短數句，兩人就是唱完了。
這時候，所有圍觀的人都是笑的前仰後合！
兩個姑娘淡定得很，一人甚至微微萬福，走上前來，伸手去拿銀子。
羅耀華並沒有阻止，只是微笑著看著對方。
楊波卻突然感覺心中一突，緊接著他就看到眼前銀光閃過，一把銀色短劍竟是朝他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