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怎麼說呢,大約十年前,他父親去世,母親改嫁,就一直都是我父親給他生活費,三年前,他已經二十七八歲了,我爸覺得讓他一直這樣也不是辦法,就斷了他的生活費。”
“他自己不工作嗎?”楊波有些詫異。
張洋搖頭,“他工作什麼?你覺得他這個樣子,像是會工作的人嗎?整天在家混吃等死打遊戲,什麼事情也不做,我爸停了他的生活費之後,他竟然絲毫沒有進取之心!”
楊波點了點頭,“這樣說來,是該教訓一頓。”
張洋聽著楊波的話,不禁皺眉,“我怎麼感覺你的話有點聽不懂啊,教訓一頓?咱們可沒有教訓他啊!”
“咱們沒有教訓他,但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你就放心好了。”楊波道。
張洋頓時反應過來,他轉身朝著樓梯看過去,“你的意思是說,剛才那群人,是在找他?”
“不是在找他,而是找那個被他撿到的女孩子!”楊波道。
“他們怎麼可能知道那個女孩子在張曦文的家裡?”張洋詫異問道。
楊波朝著張洋看了一眼,“女孩子身份不一般,她的身上一定是有定位儀的,希望他不要太猴急,要不然,小命都不一定能夠保住!”
說話間,張懷希把車子開了過來,張洋連忙跑了過去,把這邊的情況向他父親彙報了。
張懷希大吃一驚,他連忙下了車子,“楊先生,您能不能幫我看一下車子,我要去上面看一下,不能叫他們把張曦文打死了!”
楊波笑了笑,“讓張洋在這裡等著吧,咱們一起上去。”
張洋瞪了瞪眼睛,正要反駁,卻是被張懷希伸手打斷了,他很無奈,只好點頭,坐回了車內。
楊波和張懷希上了樓,果然是聽到樓上傳來的激烈吵鬧聲,似乎還夾雜著張曦文的慘叫聲。
聽到這些,張懷希不禁加快了腳步。
楊波跟在後面,不緊不慢,等到他走到張曦文的門前,見到那位姑娘已經被黑衣人護在了身後,張懷希則是拉住了張曦文。
張曦文拼命想要朝著黑衣人打一頓,但是張懷希卻是不能讓他這樣做。
楊波一伸手,放在了張曦文的肩膀上,張曦文頓時沒有了力氣。
距離張曦文近了一些,楊波甚至能夠嗅到怪味,他轉身朝著黑衣人看過去,見到領頭的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他微微點頭,“得饒人處且饒人,他也沒有傷到這姑娘,既然找到了這裡,那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