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嚴格來算只勉強及得上叔的邊緣,稱哥哥更恰當,但他從小早熟,交際圈都是大他數年的人,再加上和寧一浩的朋友關係,叔叔這個身份他便妥妥接了下來。
寧一浩教他練武的時候,她就坐在練功房角落的軟墊上,也不吵他們,有時候拿一本書看,等到他們休息的時候,便遞水遞毛巾,然後蹭到他身邊坐下,讓他說國外的事給她聽。
他去過很多國家,隨意說些見聞她便能聽得津津有味。
他知道寧家的情況,每當小姑娘眨著眼睛用崇拜又期待的目光看著他,他的心就會莫名變得柔軟,總是不厭其煩的回答她所有問題。
她真的很可愛,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十一歲的孩子都乖巧懂事。
可同時,她又很頑皮,瘋起來的時候,上樹下水無所不能,時常闖禍,被街坊鄰居告狀告到家裡。
寧一浩不是個不講理的父親,如果是別人的錯,他立刻不給面子的護短,弄清楚前因後果發現真的是她不對,該訓的該罰的一個都不落。
每一次,她都說記下,會改,可憐兮兮求原諒。可隔了幾天,她便忘記,照樣瘋。
一次瘋的有些過了,她怕被狠罰,趁著寧一浩沒回家,硬拉著他說想出去玩。
他帶她去了遊樂場,寧一浩為生活奔波忙碌,帶她來遊樂場的次數寥寥無幾。小姑娘高興壞了,把所有的設施都玩了一遍,最後拉著他去坐摩天輪。
那會的摩天輪還是比較小的那種,一個吊箱裡只能坐兩個人。
摩天輪升到一半的時候,她就開始不對勁,屁股左移右移,又去捂肚子,最後她覺察到什麼站起身的時候,才發現摩天輪的藍色塑膠椅子紅了一片,她身上的米白色中褲後面也滿是鮮紅的血跡。
她當場就嚇懵了,隨後開始哭,問他她是不是要死了,所以才流了這麼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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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那兩個字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然而小姑娘又驚又怕,他又不能放著不管,只能儘量放軟的聲音,安慰她不用怕,又問,“你爸他……之前有和你說過這樣的情況嗎?”
她一臉茫然的搖頭。
其實這方面的事寧一浩也不是全然不管,她從小沒有母親,他又是爹又是媽,心裡自然明白這些事終歸是自己的責任。
只是她還小,一般的女生來初潮都是初中的年紀,加上她整天像個男孩子似的闖禍頑皮,他以為不會這麼早,只簡單模糊的告訴過她,女孩慢慢長大,會有和以前不一樣的一天,到那時她身上會發生一些變化,現在她可能不明白,但等那天來臨時她就會懂了。
寧澄風掛著淚,抽抽噎噎的把寧一浩告訴過她的話說給面前的人聽,自小被稱為天才無論面臨任何難題都能淡定面對的莫世勾絲痰哪諦氖潛覽5摹
寧一浩這種說了等於沒說的教育,根本半點用沒有。
摩天輪很快就要到地面了,他當下也來不及尷尬,取出餐巾紙準備先把椅子擦乾淨。
寧澄風反應過來,一手還抹著淚,一手接過餐巾紙,低著頭把椅子擦乾淨,將擦過的紙團在另一張乾淨的紙巾中間,她把那團紙巾捏在手心,然後回頭看著莫世梗勻輝詰人呂錘迷趺窗臁
“沒事。”小姑娘的無助和安靜讓他心裡的尷尬淡化不少,他摸摸她腦袋,將身上的淺藍色短袖開衫脫了下來。幸虧今天天氣不算熱,他裡面還搭了件白t恤,不至於裸奔……
他俯身,將藍色開衫展開然後系在小姑娘纖細的腰上,正好替她擋住褲子後面。
“忍一下,我們去買乾淨的衣服,還有……那個。”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