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高興好幾天。
寧一浩臉上的凝重退了幾分,很是不捨的摸著女兒的頭,“你於哥傷的很重,爸爸必須過去,你聽話,好好吃飯,自己在家照顧好自己。你莫叔家離我們家近,有事就找他!乖!”
寧一浩飯都沒吃幾口就匆匆走了,寧澄風一臉哀怨,看到馬路對面寧一浩的車子駛離,低頭拿起手機就準備離開。
一隻剝好的蟹腿肉被修長的手指放入她盤子裡,男人的聲音在她身旁響起,“菜都還沒上齊,吃完再走,我送你回去。”
寧澄風這才發現原本坐在對面的人不知何時移到了她身邊。
這個位置是靠窗的沙發坐,她原本就坐在裡側,他現在坐在外面,完全擋住了她的去路。
見她臉色難看的瞪著自己,莫世偣勾唇一笑,“怕我?”
那笑容似笑非笑,擱在他臉上愈發襯得他容顏清琢雅緻,可這個笑容絕對談不上單純,似乎別有深意。
寧澄風在心裡罵了句偽君子,“我又沒做見不得人的事,我怕什麼!”
聞言,他笑容略收,狹長的桃花眼專注的凝視著她,“我很想你,小澄,好好陪我吃頓飯行嗎?”
那是屬於莫叔叔的表情,眼底帶著無奈和寵溺,可卻在瞬間激起她的怒意。
“你不要臉!讓開!”寧澄風氣得發抖,他到底哪來的底氣這樣平和自然的在她面前說想她!還敢用以前的表情,以前的語氣!
他也不見生氣,看著她氣到發紅的臉,突然伸手將她圈在懷裡。
“你幹什麼!”她用力掙扎將人推開,男人身上的清幽淡香仍在這短短的數秒裡侵襲了她。
以前他不是沒這麼抱過她,尤其生病那次他發著燒,還躺在床上抱著她好一會。
那時覺得沒什麼,現在回想起來,之前他對她的所有親密舉動都變了質,她又氣又慪,臉愈發紅了。
見他又朝她傾斜過來,寧澄風連忙朝後退,然而地方就這麼一點,很快就到了頭。
他一手扶在沙發背上,一手抵住她身後的落地玻璃,男人寬闊的肩膀連著修長手臂像堵牆一樣,將她堵得動彈不得。
他靠近她,呼吸幾乎拂在她臉上,她有點急了:“你到底想幹嘛!”
莫世偣臉上的笑意已經完全收斂起來,他看著她,再次緩緩道,“我說過了,好好陪我吃頓飯。”
她咬著唇和他僵持片刻,道,“那你坐回去對面,現在這樣我怎麼吃!”
他又笑了,微微側首,唇角劃出漂亮的笑弧,“小澄,我有這麼好騙嗎?我坐回去了,你還會乖乖留在這裡吃飯?”
騙不著他,她只好作罷,“就只是吃飯?你保證不做別的事?”
他退開一點,重新執起筷子,夾了幾隻蝦到她盤子裡,語調有些漫不經心,“這裡是公眾場合,你覺得我能做什麼?”
她不出聲,將自己的餐具挪到旁邊一點,很不專心的開始吃東西,時不時警惕的瞥一眼身旁的人。
相比她的心不在焉,他卻很專注的剝蟹腿,剝完蟹腿又剝蟹鉗,剝出小半碗蟹肉,直接擱在她面前。
寧澄風撇撇嘴,將小碗擱回去,“不要吃。”
他用溼紙巾擦擦手,側首看她,“怎麼了,以前不都是我剝的?”
她雖然愛吃螃蟹,但是總嫌蟹腿蟹鉗這些太硬,用鉗子夾又容易把殼和肉混在一起,所以一直都只吃身體。
有一次他給她剝了蟹腿,幾乎個個完整無缺,她在旁邊一邊吃一邊崇拜的拍馬屁。
自那次之後,她每次吃螃蟹,無論淡水的還是海水的,蟹腿蟹鉗都是他替她剝的。
“以前是以前,現在我不想吃!”
他自然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