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龍身上暗黑氣息簡直擴散到整個房子裡,長安下意識地又往睚眥身邊縮了縮。
青綾本來還想說兩句,卻也感覺到了玄龍散發出來的低氣壓,訥訥地閉了嘴。
出什麼問題了?
怎麼青綾今天這麼反常?
吃完飯以後,睚眥簡直和逃亡一樣匆匆告辭,拽著長安就飛奔出小區,午後的陽光靜靜地落在他兩身上,一陣清風拂過,讓睚眥不約而同的吁了口氣。
到底是怎麼了……
長安沉默不語的跟在睚眥身後,卻露出沮喪的表情。
“怎麼了?”睚眥感覺到她情緒的低落,笑了起來:“你希望那個大姐姐住到我們家裡來麼?”
長安捏著他的衣角,輕輕搖了搖頭。
“不會的。”睚眥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
《準新娘出嫁前一週和陌生男子私奔新郎已陷入極度崩潰之中》《俏媳婦纏上隔壁老王慘遭狂暴丈夫毒打》《年輕高富帥背棄新婚妻子為親妹妹傾家蕩產疑似已入德國骨科》“報紙上都講的是什麼玩意兒……”玄粹把用來墊白溪身體漏下來的食物的報紙展開,掃了一眼幾家報紙的新聞,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勁。
鬼門十三針
一幫人研究了半天,還是沒有得出結論。
鄭璞的這種症狀,有點像是被下了苗疆的情蠱,但是他心律正常,身體裡沒有異物的流動感,牙齒也不會像中了蠱一樣下意識的上下咬合……
時間過得越久他的痴漢程度就越深,再這樣發展下去估計寧可死都要死在白溪身邊。
白溪本來有點方,自己窩成一團躲起來,但是考慮到他的身體情況,還是很無奈的現身,直接附身檢視他的身體裡有沒有異物。
以往鄭璞意識到她要撲過來的時候都會哀嚎一聲……今天直接張開雙臂歡快道:“來吧親愛的~”
白溪深呼吸三次,進入了他的身體。
一旁的玄淳看著鄭璞身體顫抖的像是在抽搐,臉上卻是愉悅的表情,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這哪裡是中了什麼蠱,直接傻了吧。
白溪像是潛水一樣從鄭璞的胸腔裡把腦袋探出來,眾人一臉期待的看向她——
“沒有。”她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從邏輯上來講,也沒有必要啊?
白溪本身不存在作案的動機,青綾也莫名其妙的中招,鬼知道是誰幹的?
玄龍直接施了個法讓她先昏睡一段時間,留下鄭璞做反覆試驗的小白鼠。
兩個道人三個和尚像是專家會診一樣過來看他的牙齒,摸他的脈搏,甚至還抽了管血丟給馬鍾國讓他看看鄭璞是不是腦抽了,但是仍然一無所獲。
“看來要放我出山了。”玉文子摸了摸下巴,再一次意識到自己沒有鬍子,訥訥地擺了擺手:“那麼從最基礎的開始吧。”
句。乃至一念生淨信者。須菩提。如來悉知悉見。是諸眾生……”
玄龍心裡掛念著青綾,低聲問了句:“這要念多久?”
元衷閒閒道:“最起碼一個半小時吧。”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趙二狗笑道:“我出門去開個黑哈,等會兒回來。”
五盤排位打完,趙二狗忽然想起來自己這邊還有事兒,匆匆忙忙下了機飛回去,卻看見元武搖頭晃腦還在唸。
“這……”他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玄龍身上居然散發著好恐怖的低氣壓!
不就是你女朋友中邪了嗎為毛這麼兇!
莫非……金剛經都不能緩解他的腦抽?!
趙二狗急忙看向鄭璞的方向,發現他的痴漢症狀一點都沒有緩解,反而開始嚶嚶嚶哼唧起來:“為什麼都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