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和媽媽商量商量。”
殷昕昕點了點頭:“爸爸,王阿姨今天住在奶奶家。”
“爸爸知道了。”殷小寶下午到家看見妻子和女兒,一問才知王靈雅昨天直接去酒店,根本沒回家。
夏萌萌好人做到底,上午帶她改變髮型,下午帶她買衣服,晚上領她回沈家。而殷昕昕如今已懂事,夏萌萌怕她年齡小藏不住話,聽到隻言片語往外說,就派司機送她回來。
沈家雖好,怎奈沈家人一個比一個忙。殷昕昕在外婆家大部分時間是和管家先生大眼瞪小眼。
夏萌萌剛說送她回去,小孩就往外跑。氣得夏萌萌指著小孩的背影大罵:“喂不熟的白眼狼。”
“你給她洗澡,講睡前故事,哄她睡覺,你趕她走她也不走。”沈綿綿說。
夏萌萌白她一眼:“你們小時候我都沒怎麼給你們洗過澡。”
“那不就結了。”沈綿綿說:“你疼她,她奶奶更會疼人。這一點你下輩子也比不了。”
夏萌萌二話不說,揮手攆人。
翌日早上八點,殷小寶抵達機場,登上當天飛往邕城的第一班航班。
中午到達邕城,在邕城的國安的人到機場接殷小寶。
殷小寶上車,司機遞給他一個檔案袋:“事情有點棘手,我已經通知帝都方面再派人過來。”
殷小寶問:“帝都那邊知道你查段子睿的家人?”
司機搖頭:“我這段時間正好在邕城。王靈雅女士沒大問題,有問題的是那個主持人,我們幾個人搞不定。”
殷小寶拆開檔案袋:“她和段子睿私下裡只見過五次?這事你能確定?”
“不要懷疑我的工作能力,殷司長。”司機到:“我是你爸的師弟,算輩分你得喊我一聲師叔。雖然我沒你大。
“春晚當天晚上女主持人的確和段書記聊一會兒,後來約見過,但兩人二十天以前就不再聯絡。我們沒法查段書記的通訊記錄,查女主持人的手機,結果查出一連串事情。”
“這個女人六年前曾在國外待一段時間,你的意思她那時候叛變的?”
司機讚歎:“不愧是我師兄的兒子。咱們國家能混到省級電視臺的女主持人都不差錢。即便沒男人幫襯,每年去小縣城主持幾場婚禮,參加幾次剪彩儀式,足夠她們用好幾年。
“歐元不能打動她,便使用了美男計。她在國外工作認識的情人如今在這邊的外企工作,我們的人已經把他監控起來。”
“那個孩子是誰的?”殷小寶問。
司機道:“不是他情人的,就是這邊二把手的。”
“誰!?”殷小寶吃驚。
司機道:“段書記每次都是白天找她,可以說光明正大。小區的保安碰見過他。他如果不是事無不可對人言,就是腦袋被門夾了。據我所知,他很正常。”
“王靈雅告訴我,那個女人親口承認了。”
司機:“她有沒有跟你說,當天找對方時她並沒有出面,是二把手的老婆幫她去的。既然你這麼說,我確定孩子是二把手的。話說回來,貴圈真亂。”
“那她為何要對王靈雅撒謊?”殷小寶揉揉額角,越問越不明白。
司機“撲哧”樂了:“所以我說貴圈很亂。二把手的老婆的小表妹今年三十五歲,申城大學畢業,至今單身,原因是高不成低不就。然而,那位三年前突然對段書記一見鍾情。現在知道了吧。等等,我得趕回去保護那個女人。”
“又怎麼了?”殷小寶話音一落,車已經靠邊停下:“你走了我去哪兒?”
司機道:“二把手的老婆帶著所謂閨蜜捉小三,到頭來捉到自家老公,我覺得她可能會把那女人綁去醫院做流產。
“那個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