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一度陪伴著這位帝王,在開國戰亂中出生入死,故而,為其立石刻以紀念,後世稱其為“昭陵六駿”。
平西王的先祖,也就是那位前朝大儒,曾經有幸看過那六駿石刻,忽而心有所感,這才創出了這門“昭陵神工指”。
後來,這昭陵六駿在大幽開國後,在戰亂中損毀,後世之人也無緣一睹其容。
朱天瞻心中微微一嘆,指頭連連虛彈,又分化出三匹駿馬,這六匹昭陵石馬,蹄下現出一條條光焰大道,一路風馳電掣,如同六匹天馬,在空中交織變幻,以無窮無盡的光焰,凝聚成一張巨大的天幕。
這張天幕頃刻間成型,籠罩住大半個皇城,抵禦住那散發濃烈血腥氣的血雨。
當然,這是顯神級高手在出手,血雨的力量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腐化、道染之力彷彿無窮無盡,那裂隙就如同是這股汙染力量的源頭。
另一方面,白骨神舟也停懸在了虛空,呂國公雙目開闔,眸中閃過一絲七彩光澤,他能夠看到,那條虛空裂隙深處,爆開的血肉有些沾黏在了屍海宮,還有白骨神舟上。
老人的神眼可以看破虛妄,乃是極為精妙的法眼神通,他看得相當清楚,知道那些血肉蠕動著,如同癌變的腫瘤,一邊迅速增殖變大,一邊瘋狂長出綠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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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海宮、白骨神舟上也因為沾染了這些血肉碎片,生出一股阻力,這才沒有被自己拖拽出空間裂隙。
老人冷冷一笑。
“看來還不死心!”
“死心!”
一個聲音幽幽地從虛空傳了過來,淡淡地在皇宮上空縈繞。
“白骨神舟也好,還有屍海宮也罷……原本,就不屬於你們大幽,此物早就被打上了‘彼岸’的烙印,任誰也帶不走!”
“笑話。”
呂國公大笑一聲。
“還打上烙印,吹牛也不會吹,老頭子我還說這白骨神舟,還有屍海宮,與老頭子我手裡這條木頭棍是成對,只是我這木棍是公的,它們是母,一公兩母,娥皇女英,天生就是一對。”
“愚不可及。”
那聲音只是冷哼一聲,語氣也變得陰沉了幾分。
“好,你不信,那老頭子我就叫一聲,讓你看一看,它信不信幽。”
呂國公舉起手中的法家禁鞭,彈指一揮間,七彩光芒再度湧現,他這是今天第二次出手,一道法力一輸,那禁鞭十餘節上,一道接著一道秘文一閃而滅。
嗡!
這木鞭輕輕一揮,浩大的氣勢升騰了開來。
“下來!”
轟!
老人的聲音帶著一種無上的威嚴,言語中之中,帶著一絲言出法隨的力量。
這一刻,皇城內外所有的天地元氣,都在轟鳴,伴隨著一種恐怖的波動。
白骨神舟不受控制撞破虛空,被七彩光芒牢牢包裹住,連帶著後面的屍海宮,這兩大至寶都在如同七彩色的海水般的光芒壓制下不斷縮小。
“手握王爵,口含天憲!”
那幽幽的聲音也是一驚,知道這是《太刑三典》中的無上秘法,是言出法隨的大神通。
“該死!”
綠毛大手再度出現,猛烈一抓,在那七彩光芒中撕開了一道口子,竟然意圖強搶白骨神舟和屍海宮。
“休想!”
坐在輪椅上的皇帝本人,也強忍住病體的不適,發動了佈置在玉京城中的大陣,這座大陣就是賀平來到玉京城中感受到的那座陣法,就是過去由初代幽帝親自佈置下的。
歷代的幽帝,都有資格藉助大陣的力量,在大陣籠罩的區域,將自己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