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斥罷吳銘,恐其再作推脫,不待他復言,稍一遲疑後,便將練功之法逐字向吳銘詳述了一番。
待得燭光解說已畢,吳銘細聽之下,終知適才燭光緣何難以啟齒了。依其所述,此功法須尋一內功絕頂之男子高手,將身中赤陽真氣以交歡之法渡入女子丹田,再經雙修女子運功後,將此真元引至額頂魔眼,使其有如雙目,便可成?,繼而完功!而恰逢近日吳銘所習《文始真經》已近大成,實為燭光所期同修男子不二之選。況且燭光自與吳銘相識後,見其丰神俊朗,年少有為,身具絕世神功而不自傲,早已芳心暗許。故此燭光與他同困繭中後,卻並未有何驚惶之感,反倒深覺喜慰。
吳銘得知此中原委後,反而不若初時一般心神不定,當即向燭光寬慰道:“此事或有他法可解,既可令妹妹得保清白,又不誤神功修成。只是須你暫且稍安勿躁,容我深思片刻!”
燭光聞言,雖心中略感落寞,不過心中向服吳銘之能,便即含羞應了。吳銘見她已然答允,不禁欣然,當下收拾心神,再不耽擱,回思奇肱各類功法經脈執行之道,欲自諸篇真經經文中借鑑一二共通處,另闢蹊徑,助燭光於此練就此“神?灼日”神功。
虧得吳銘天資甚高,不過仍于思之再三後,方將此功關竅所在悟出。其既以陰陽二氣濟會為基,想來應與當初自己獨處玄清秘境之時,所修兩儀陣法相類。若能藉此悟出一妙法,當可行之。念及此處,吳銘忽又想到若欲將自身赤陽之氣渡入燭光氣海之中,必由其腰腹之間重穴入手,如此仍難避與燭光肌膚之親。此節如何繞行而過,實是令人計無所出。
燭光見吳銘盤膝坐於當地,神色間時喜時憂,心知此事極難,吳銘已殫精竭慮凝思破解之法,仍是難窺其中精奧。一時間心中不由得大為憐惜,柔聲向他探問道:“燭光既與宵明姐姐一般無二,此身日後、日後遲早將歸於銘哥哥。今日若脫困遲了,恐於宵明姐姐不利。銘哥哥若不嫌棄燭光醜惡,此刻、此刻、此刻便”言及此事,燭光之語已幾不可聞。
吳銘於閉目凝思間忽聽得燭光如此軟語相商,胸間霎時情思波湧,張開二目向燭光望去,不料正遇燭光剪水雙瞳亦凝目看向自己。一見其眉目如畫之絕世容光,吳銘不禁更難把持,當即輕舒猿臂,將燭光抱入懷中。
燭光見吳銘終是順從於己,心中歡喜無極,立時嬌喘細細,伏於吳銘胸間。誰知此刻吳銘卻另有計較,待到將燭光攬入懷中後,便即對她輕聲耳語求道:“適才在下已思得一法,可助妹妹修成神功,只是仍須與妹妹肌膚相親。不知妹妹願允否?”
此時燭光已然情慾似火,聞聽此語,亦不多言,只“嚶嚀”一聲後,重將通紅俏臉埋入吳銘胸口。
吳銘見狀,心中輕嘆,暗道:“一如燭光所言,若欲脫困,為今之計只可不拘小節而行之了!”當下再不猶豫,莊顏又向燭光耳邊悄聲道:“稍後在下即將以雙掌按於妹妹腰間左右‘歸途’兩穴之上,妹妹若一感吳銘赤陽內息入體,須立時將此陽元之氣匯入‘關元’要穴中。之後再經行‘外陵’兩穴匯入‘氣海’之內儲之。如覺‘氣海’內息將滿,可融匯自身體內真氣徑向額頂‘神庭’穴處導引匯聚,如此應可功成。不知妹妹覺此法之中,尚有何疑慮之處,但說無妨!”
燭光於春心蕩漾之際,忽聞此言,心下不由得瞬時冰涼一片。不過片刻之後,念起吳銘對姐姐一片真情,方有此刻翩翩君子之行,亦不禁大為感佩。只是今日繭中密會,心中早已愛煞吳銘,將其認作情郎。故此燭光慾念雖稍減,卻仍不起身離懷,“嗚、嗚”兩聲後,慵懶膩語道:“光兒已為銘哥哥之人,哥哥欲行何事,依你隨處便是!”
見燭光仍是偎於自己懷中不願離去,吳銘只覺周身熱血賁張,忍不住便又欲向她吻去。好在其時“攝心守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