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這麼忙,還勞煩您親自跑一趟。”
臉上被包的像個木乃伊,只留下一對腫脹到快要睜不開的眼睛的周臨風,一看見吳瀟來了,立即‘掙扎’著想要從床上下來,卻被快步上前的吳瀟按住了。
“臨風,不用起來,你躺著就好。”
那一臉的關切,讓周臨風如沐春風,甚至都有些想入非非,可很快他就看見一張臉從吳瀟身後探了出來,這是他最不願意見到的一張臉,甚至有種想把張臉捶個稀巴爛的衝動。
“呀,不得了,周副隊長這是剛從戰場上下來?”
誰都能聽得出話裡的嘲諷,偏陸東源是一副一本正經的表情,驚訝地問道。
周臨風瞬間覺得血壓都上來了,也是在吳瀟面前不好發作,於是重重地哼了一聲,“你怎麼也來了?”
“聽說你昨天一人打七八十人,簡直就是超人附體,這樣的英雄氣概,我不來瞻仰一下,怎麼說得過去?”
陸東源煞有介事的上前,對著周臨風的紗布臉嘖嘖稱奇,“周副隊長,對你下手的人也太狠了,怎麼盡往你的臉上招呼,不知道你還沒成家嗎?”
“這要是毀了容,以後可咋辦?”
這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話語簡直讓周臨風快要氣炸了,吳瀟沒聽出陸東源的話裡有話,只是不悅地皺起了眉頭,“你閉嘴!”
“臨風,你別理他,找我有什麼事?”
周臨風這才恨恨的把眼神從陸東源的身上挪開,他‘吃力’地伸手從床頭櫃上拿起幾頁資料遞給吳瀟,“小姐,塗在少爺斷指上的圖案查到了,那是乞門的標誌!”
“乞門?”
吳瀟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詞,一時間有些錯愕。
“對。”
周臨風把重傷之人的表情神態演繹的淋漓盡致,也不管臉上包著紗布,別人能不能看清他的表情,反正是一臉痛苦狀地伸手捂著胸口,有氣無力道:“這個門派由來已久,相傳是最早是一些乞丐、叫花子為了討生活建立的,與千門、娼門、盜門並稱為四大邪術。”
“就我們查到的資料上看,這個門派的門人有數千人之多,全國各地都有分佈,據傳言他們的門主是個只有十幾歲大的孩子,這一點我表示懷疑。”
“不過,這個組織結構嚴密,行事狠辣,倒是符合綁架少爺那些人的作風,而根據資料顯示,乞門的總部已經於三年前搬到了南楚,我已經派人手去調查了……”
一聲不合時宜的嗤笑聲,打斷了周臨風的話,陸東源一臉不以為然道:“周副隊長這麼篤定,難道你見識乞門的行事風格?”
“這……”
周臨風被噎住了,下意識地瞪了陸東源一眼,悻悻道:“那倒沒有。”
“沒有你就敢認定是乞門做的?萬一是那些人栽贓陷害怎麼辦?”
陸東源不屑地搖頭,“之前你就被綁匪耍的團團轉,認定你家少爺被綁架到了新城區,現在還打算再來一次?”
周臨風臉色一變,怒道:“陸東源,按照你的判斷,少爺是被劫匪們重新拉回了市區,可結果怎麼樣?”
“按照你的說法,我們從監控上查了當天下午返程的前十輛車,結果全都排除了嫌疑,你又該怎麼解釋?”
“解釋?”
陸東源冷笑了一聲,從兜裡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紙丟給周臨風。
吳瀟側頭看去,發現是一張從監控錄影上擷取下來的照片,上面有一輛黑色的SUV,車上貼了黑膜,也看不清裡邊的人,只能看出車身看起來還算新,並且沒有掛牌照,她一時間有些詫異,“你去過調查室?”
之所以會這麼問,是因為陸東源自打來了之後,就沒見他怎麼積極過,就連昨天晚上醫院發生了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