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瀰漫著嗆人的味道,骯髒凌亂,與其說是手術室,到更像是屠宰場。
於驚恐中,牛曉麗被人抬上了鏽跡斑斑的手術床,她已經無力再掙扎,只能任由那些人用皮帶捆住了手腳。
頭頂亮起的手術燈像是宣佈著牛曉麗的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她絕望且無助地抽泣起來。
“醫生,人就交給你了。”
把牛曉麗帶來的人嬉笑著說了一句,牛曉麗側過頭,發現是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這傢伙雖然被叫成醫生,可在牛曉麗看來,他更像是電影裡的變態殺人狂。
他的頭髮亂糟糟的,眼圈發黑,兩隻眼睛裡佈滿了血絲,膚色黝黑,顴骨高高凸起,整個人瘦的像是骨頭架子,走起路來都是輕飄飄的。
就連牛曉麗這種涉世未深的小丫頭,也看得出這傢伙是個癮君子。
她哭泣著再次哀求,“醫生,求求你,放了我吧。”
那‘活骷髏’像是沒聽見一樣,徑直走過手術床,開始準備手術用的器材。
一股刺骨的寒意自心底升起,牛曉麗抑制不住地渾身顫抖起來,眼淚不停的從眼角流淌下來,她機械式地重複著:“求求你……求求你……”
隨著手術推車的滾動聲,男人又一次回到了牛曉麗的面前,他看向後者的眼神中毫無憐憫之意,就像是屠夫在看著待宰的羔羊。
沒有急救措施,又或者說根本也不打算急救,他要做的就是在牛曉麗還活著的時候,取出她體內的器官,然後放進旁邊那個用於儲存器官的容器裡,然後交給其他人,至於牛曉麗的死活,則完全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
這傢伙枉顧女孩的求饒,面無表情地拿出了麻醉劑,牛曉麗的神情已經徹底變得麻木,就連眼神也開始渙散,嘴唇還在不停地翕動,但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
就在那位‘假醫生’找到了合適的位置,正打算給牛曉麗打針的時候,手術室的門上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假醫生停住了手裡的動作,一臉困惑地看向門口,“誰呀?”
由於長時間地吸食d品,這傢伙的聲音明顯有些中氣不足。
“是白小姐讓我來的,她有話讓我轉告你。”
“說吧,我聽著呢。”
假醫生並沒有要開門的意思,不耐煩地回了一句,他又一次彎下腰打算給牛曉麗打針,可外邊那人卻不依不饒的又敲了幾下,“這件事很重要,她讓我必須當面轉告你。”
“真他媽麻煩。”
假醫生嘴裡嘟囔了一句,滿是不情願地放下手裡的針筒,轉身過去開門,“什麼事非得當面說?”
“她讓我轉告你的話是……”
門口的年輕人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你可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