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什麼大事兒,有老鼠想進屋,家裡人放炮嚇唬他們呢。”
“老鼠?家裡這麼幹淨也會有老鼠麼?”
“正因為乾淨,外邊的老鼠聞著味想進來呀~”
“這樣啊~”
蘇酥似懂非懂:“那我可以下去看看麼?長這麼大除了照片上和動物園裡的松鼠和土撥鼠,我還沒怎麼看見過真老鼠呢。”
“已經趕完了,下去也看不到了。”
“喔~”蘇酥有些失望。
“蘇酥,從明天開始,姐姐會教你很多東西,你要認真學~”
舒心認真道:“為什麼這麼看著我,不願意?”
“不是的舒心姐姐,我願意,但是你為什麼突然這麼嚴肅?”
“因為和我教你戴假髮化妝不同,這是非常嚴肅的事情。蘇酥你記住,任何時候,哪怕幫不到他,也絕不能成為他的累贅,明白麼?”
“我明白舒心姐姐!”
“真的明白?”
“嗯嗯!”
蘇酥用力點頭:“真的明白,舒心姐姐你放心我一定認真和你學習,絕不成為曹斌哥哥的累贅。爭取有一天能和你們一起打老鼠!”
舒心詫異。
但很快釋然。
蘇酥只是天真爛漫,她並不傻,而且非常聰明。
走過去揉揉她的腦瓜。
“姐姐教的東西學起來很苦很累的,怕不怕?”
蘇酥搖頭,滿臉虔誠篤定,小拳頭攥得緊緊地鬥志昂揚。
“為了曹斌哥哥能一輩子給蘇酥下面,再苦再累我都不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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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愣了半天的舒心朝她豎起起豎起大拇指:“6~”
————
半個小時。
一切重回平靜,曹家內苑恢復如初。
就好像危險從不曾降臨。
一樓主臥。
“月純~”
“嗯~?”
“孩子們都長大了,阿瞞現在也有能力保護自己了,咱倆真的是時候退休了。”
老媽丁月純乖巧的躺在在老爸曹嵩懷裡。
川渝婆娘雖然兇的批爆,但也有小鳥依人的時候。
老曹欣慰道:“剛好現在你懷孕身邊需要人照顧,別人終歸不如自己貼心,公司的事平緩過渡以後我就徹底放權給小舒。”
“嗯,都聽你的。”
“那今年過年我和阿仁阿瞞一起陪你回燕京看岳父岳母吧。”
“不行!”
“你剛還說都聽我的!”
“別的都可以,這件事不行!”
丁月純小嘴一癟瞬間紅了眼眶:“我的男人,憑什麼去別人家聽閒話!”
“瞎說,那怎麼能是別人家,是咱爸咱媽家呀,我這個當女婿的,聽岳父幾句閒話怎麼了?再說了,你現在懷著孕呢,到時候岳父總不能把我再趕出來吧。”
“不可以!幾十年人,你在丁家聽的閒話還少麼!老頭子鼠目寸光不可理喻!還有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靠著老頭子廕庇的勢利親戚,要不是我媽還在,我都懶得搭理他們!”
女人一懷孕情緒就容易脆弱變得感性,話說完丁月純已經淚流滿面。
“哎呀老婆,好好的說這話你哭什麼,小孩子呀?”
曹嵩心疼的緊,忙替老婆擦眼淚:“沒事兒,說就說唄,難不成說兩句還能把你搶回去?”
沒想到丁月純哭的更傷心了:“我心疼你呀老公!”
“哦哦哦,不哭不哭,我知道老婆你心疼我,但是將心比心,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