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張武田灰溜溜離開後,思懿立刻拉住了映雪的手。
剛剛雖然看的很爽,但後知後覺還是深感方才的驚險和後怕。
畢竟對方是個變態,而且還是這麼大一坨。
真要動起手來,她們兩個女孩子怎麼樣都是吃虧。
“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好飯不怕晚,這世上又不是他張武田一個人手裡有資源,等等吧,咱們再想想別的辦法。”
“要告訴姐夫麼?”
“那豈不是顯得我特別無能?”映雪傲嬌:“等等吧,雖然不介意靠他,但我可不想讓那傢伙太得意。”
“而且,如果可能的話,以後我也想跟她們一樣,能讓他靠一靠。”
看著堂姐悵然若失的模樣,思懿忽然有點心疼。
這已經是她們唐家最有遠見最有能力和手腕的姑娘了,可即便是堂姐也會有這麼大的壓力。
看來,豪門真的不是那麼好嫁的。
“既然這樣,姐你剛為什麼不借坡下驢答應那個姓張的示好?機會可是好不容易爭取來的,雖然那個變態說話真的很噁心人,但既然已經拿捏住他,咱們跟錢又沒仇,拿下這單姐姐你以後也不用這麼辛苦了,大不了以後咱們不跟他當面對接,派男員工來面談籤合同就是了。”
“而且姓張的一看就是睚眥必報的小人,姐你這麼不留情面的把話說絕我擔心他會背後使絆子讓你有危險!”
“傻丫頭,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如果為了掙錢連尊嚴都可以放棄的話那這錢不掙也罷!再說了,你姐我不把話說絕才會真的有危險!”
“啊?為什麼?”
“為什麼?”
映雪冷笑:“一個變態能在南北五省混的風生水起除了過硬的人脈,他自己肯定也是有腦子的。”
“這種人有腦子,但也很賤,對弱者重拳出擊下死手但對同一層面或者高出層面的上位者又謹小慎微生怕行差踏錯萬劫不復。”
“咱們跟他不是第一次見面,他哪次不是小心翼翼的試探?剛剛你以為他只是單純的示好?他還是在試探,但凡我借坡下驢那麼落在那個變態眼裡我前頭所有的強勢鋪墊都成了虛張聲勢,一旦他認真這一點,咱們今天能不能走出這個門都是未知數。”
“所以在明知對方身份的情況下,只有把事做絕,把話說絕,他才會有所忌憚,咱們才更安全。”
“……”
聽完這番話思懿驚出一身冷汗。
如果是她,絕對想不了這麼遠,甚至根本不會往那方面去想。
在張武田放低姿態求饒的時候哪怕在厭惡噁心怕也會借坡下驢表達出合作的意向,真那樣的話恐怕……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其實不難,這世上最難的其實是善惡經常換衣服穿,是人是鬼分不清!”
“別害怕,姐當初也跟你一樣,多學多看多做少說話,慢慢的就看清學會了。”
“這還得感謝你姐夫,改變人生軌跡的第一課還是那個壞蛋給我上的。”
想到這,映雪臉蛋微紅,腦子裡閃過的全是阿瞞的汙言穢語:
‘我強悍的戰鬥力可不是用來憐香惜玉的!’
‘出力的全是我,快樂的卻不只有我。’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標點符號都不能信!’
‘唇膏,活血化瘀,上下兩用。’
看到堂姐忽然奇奇怪怪的笑思懿很是疑惑又有些羨慕。
“姐,有個事兒要跟你說,最近那一大家子(唐家)又不安生了,說是要東山再起自己創業。”
“他們那幫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幹正事啥都不行,一群酒囊飯袋,泰山頂上公雞叫,淨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