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柔原味,多少牲口想吃都沒機會,便宜你了!”
大仇得報,陸朝歌心裡說不出的暢快。
“陸朝歌!”扯掉頭上的衣物,曹斌‘氣急敗壞’。
“吼辣麼大聲幹什麼,本姑娘又不聾。快幫我把髒衣服拿去洗了。”
“你做夢!”
儘管上頭,但為了男人尊嚴曹斌還是義無反顧(依依不捨)把衣服甩了回去。
“我警告你,趕緊拿著你的東西從我房間出去!”
“嘁~”
陸朝歌戲謔一笑,根本不把曹斌的話放眼裡。
白皙光潔的腳丫子踩在棉絨地毯上,開始打量屋內陳設。
她旁若無人,氣定神閒,儘管全身上下就穿了一件白襯衣,但根本不怕走光。
輕鬆愜意,儼然一副她才是這裡女主人的模樣。
“你幹嘛?!”
眼見陸朝歌的目光落在自己床上,曹斌心頭狂跳。
這小娘皮不會想睡在這裡吧?
那映雪回來還不得原地爆炸!
“放心!我雖然傳統,但也絕不可能睡別的女人睡過的床,你給我挑間好點的客房,床單被褥要全新的,對了,房間隔音效果要好,聽你們家阿姨閒聊,之前你跟別的女人在客房打撲克被聽了個精光?”
“……”
這幫阿姨,聊起來嘴上就沒個把門的,什麼都往外捯飭。
扣獎金,必須扣獎金!
“你一個人要什麼隔音!怎麼你還想自己跟自己打撲克啊!”曹斌沒好氣道。
“在你家,那誰知道你晚上會不會偷摸爬我床?我可不想跟別的女人一樣第二天就成為你家傭人阿姨茶餘飯後的談資。”
“放屁!我曹斌像那種人麼!”
“你不像!你就是!有些狗男人啊,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陸朝歌似笑非笑,靠近曹斌湊到他耳邊小聲道:“別以為我沒看到,剛剛……喜歡麼?”
“……”
“今晚來我住的客房,還有更好的,保證讓你更上頭。”
近在耳側,吐氣如蘭幽香拂面,引得曹斌一陣顱內共鳴。
把自己的衣服塞到曹斌懷裡,陸朝歌又從衣櫃裡拿了件男士羽絨服將自己包裹嚴實。
臨出門前還不忘朝一臉豬哥的曹斌拋媚眼:“一定要來喔,我等你~啾!”
砰!
房門關上,門外的陸朝歌倚著門板大口呼吸。
她捂著已經滾燙的臉頰:“天吶!姑奶奶我是說出這種沒有半點爺們氣概的下流話?”
“為了報復狗男人,我也是拼了!”
等著吧曹斌,只要你今晚敢來,一定叫你好看!
上次這傢伙可是把襪子直接塞我嘴裡。
光蓋頭當然不解氣,至少得塞他嘴裡。
不行。
我誰啊?我陸朝歌誒!欺負我的必須百倍償還。
再說本姑娘犧牲這麼大,只塞嘴裡還是太便宜他?
嗯,今晚必須得騎他臉上。
對,就這麼幹!
“戲還挺足。”房間裡,曹斌望著手裡的陸朝歌的衣服陷入沉思。
還想潤,但忍住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男人千萬不能讓小頭控制大頭。
耍我是吧?
曹斌冷笑。
很好,那就看看咱們今晚到底誰玩誰!
咚咚咚~
“阿瞞~”
敲門聲響,是舒心姐的聲音。
“進來吧姐。”
“你這?”推門進來的舒心姐一眼就看到了曹斌手上拿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