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鬆開就已經捨不得。
“我…我怕姐姐會誤會。”
“她誤會你跟她們解釋不就行了？這不是還有你麼，只要咱倆是親白的，你管別人怎麼說！”
“好吧。”
冉靜默默道：我們就挽個手而已，別的什麼都不做回來以後就劃清界限再也不聯絡了，就當是報恩，就算是我對第一個喜歡的男孩子的一點獎勵。
她在曹斌的蠱惑下暫時放下了道德束縛，假裝心安理得。
拿捏小綠茶，還得普洱茶出手。
兩人跟一般小情侶那樣手挽手取票領牌安檢登機，一切舒適愜意順風順水。
“怎麼是東洋航空？”
“我也想買國航的票，但下單的時候別的航班今天已經沒有頭等艙的連號了。”
登機的時候靜靜小聲道：“斌哥，其實我也不喜歡東洋航空。”
“過年那會兒我跟慧姐一起去哈城旅遊，最後一站從陳列館出來的時候我倆難受了好幾天沒緩過來！”
“東洋人真的太壞了！”
“不過但沒辦法，不買東洋的票咱們就得分開坐，我舍……我覺得不方便，所以本來我買的國航後來也改簽了，你忍一忍啊斌哥。”
“沒事兒，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就是覺得除了我們滿倉都是東洋人有點不舒服。”
在外留學那些年，曹斌也有幾個東洋的同學。
剛開始接觸的時候給人的感覺溫厚老實，待人謙遜有禮，對同學互幫互助友愛仁慈。
鞠躬哈腰間甚至會讓你真心覺得他們本性善良淳樸。
彷彿和咱們課本史書上口耳相傳以及外公丁嘯天這位戰爭親歷者講述的那個殘暴腳盆雞形象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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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瞞也曾淺淺的疑惑過。
直到有一次，班上某位豪紳貴公子在家裡莊園辦了場類似海天盛宴的葷趴，邀請班上所有男同學參加。
起初那些腳盆國的同學還很正經。
謙謙君子溫潤如玉，正襟危坐對‘名媛們’的舉杯殷勤禮貌矜持，恪守恭敬。
但幾杯酒下肚，尤其當看見其餘絕大部分同學都‘大展拳腳’後，他們像是解開了封印。
整場葷趴他們瞬間成了主角。
他們張狂大笑，他們吱哇亂叫，他們瘋狂的撕扯‘名媛們’身上的衣物！
他們嘶吼著‘花姑娘’一類不堪入耳的汙穢言詞，做著最不堪入目的禽獸行徑。
他們無所不用其極的羞辱那些‘名媛’釋放慾望。
最恐怖的是，他們對華裔面孔‘情有獨鍾’！
當時冷眼旁觀的曹斌腦子裡嗡就炸開了。
往昔這幫人謙遜有禮的畫面瞬間和咱們自小耳濡目染電視裡神劇中囂張噁心惡毒霍霍咱們無辜民眾的腳盆雞士兵形象重疊了。
原來，都是他們，這幫雜碎從來沒變過！
阿瞞一陣生理反胃，體內的紅色基瞬間覺醒，如果不是當時身邊陪讀兼保鏢的舒心姐攔著，曹斌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就朝他們做軟和的地方捅過去了！
他們從未對自己的暴行懺悔甚至骨子裡還渴望再來那麼一次，卻不要臉的讓我們放下仇恨。
它們看似謙卑禮貌，當然你也不能說他們是裝的，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內心寄居的醜陋魔鬼。
腳盆雞就是一個這樣的種族。
如古人言：倭國不知世上有恩誼，只一味懾於武威，其人反覆，其性甚賤！
它們比夠賤（勾踐）還能忍，什麼屎尿都能往肚子裡扒拉，連‘小男孩胖子’這等生靈塗炭都視而不見還老實跪下來叫爹，而這一切都不妨礙有天爹拉了了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