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喜歡有錢花,有人渴望隨便花。
但錢這玩意曹斌生來就不缺。
所以他更喜歡班花校花系花級花院花廠花還有全世界的閉月羞花!
一個都不能少!
“沒必要這樣子衿,大家還是朋友,你好好的,我先走~”
曹斌溫柔說完便起身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
子衿心如刀絞。
終於還是到了這一刻。
話說的再灑脫,臨了還是會很疼。
其實我不灑脫只是裝英雄。
那麼愛你怎可能一滴淚沒有。
不想和你做朋友。
若非得得到以後再失去,我寧願從來沒遇過!
淚水再度模糊了子衿視線。
她思緒翻飛,彷彿回到了十年前那個午後,和曹斌初遇那天。
那年還沒有婉姐。
父親在工地重傷失去‘武功’不能人道變得嗜酒嗜錢賭。
母親不堪忍受拋家棄女逃離。
一夜間子衿成了被拋棄的‘孤兒’,原本開朗活潑的快樂女孩變得自閉,她的世界淪為灰色。
那天初潮。
中午放學時子衿發現自己褲子上全是血。
懵懵懂懂的她雙腿發軟嚇得癱坐在路邊。
明明烈日炎炎,她卻渾身冰涼。
由內而外的恐懼與絕望,子衿天真的以為自己就要死了。
彼時還很稚嫩的她想:死就死吧,死了就不會這麼難過了。
人生至暗,萬念俱灰,稚嫩的心兒支離破碎。
她躺在路邊無人問津,身心即將墮入無邊黑暗的時候一個大哥哥出現了。
“小妹妹你怎麼?”
“我…???,我要死了~”
“要死了?怎麼回事兒?哪兒不舒服?”
“出…出血了~”小子衿難為情的指了指下邊。
卻見少年一臉嚴肅:“還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ˇ?ˇ??) ...出血還不夠麼大哥哥?”
“噗~”
少年笑了。
子衿永遠無法忘記那張帥氣的笑臉。
他明明背光擋住了太陽,卻在瞬間融化了她心底的所有黑暗。
自那一刻起,清秀少年的面部輪廓就永恆鐫刻子衿的心裡。
“笨蛋!死不了的,哥哥向你保證。”
很奇怪,聽到這話小子衿突然就不害怕了。
少年將校服脫下來系在她的腰上。
“會髒的大哥哥~”
“沒事兒,髒了洗唄,來,幫哥哥抱著籃球~”
“喔~”
就這樣,她抱著籃球,少年公主抱著她。
“大哥哥咱們去哪?”
“去能救你命的地方小笨蛋!”
少年去商店買了包衛生巾,然後帶著小姑娘去了他學校的醫務室。
初潮,加上情緒緊張而且沒吃早餐引發低血糖。
校醫給小子衿輸了一瓶葡萄糖。
“大哥哥,你可以先不要走麼?我一個人有點怕。”
“好~”
少年給子衿買了牛奶麵包,溫柔摸頭囑咐她以後一定要記得吃早餐。
又叮嚀校醫給她上了一堂生理衛生課。
小子衿似懂非懂,目光一直停留在陪著她的少年身上。
離別前,子衿衝少年背影大喊:
“大哥哥,你叫什麼名字?是一中的麼?”
少年腰跨籃球頭也不回騷包揮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曹阿瞞是也!怎麼?小笨蛋你也要考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