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得到訊息時，正在包廂內和子衿以及她三名舍友還有老胡耗子吳文軒湊一桌吃火鍋。
舒心姐給他了個微信，是李氏父子橫屍街頭的照片。
“看看吧哥幾個，解氣麼？”曹斌將手機放到三人面前。
“什麼啊？嘶！這是……！？”
“怎麼了老胡，臉這麼難看？”
“還說呢，文軒你怎麼也這副模樣，到底什麼東西讓你們這麼害怕？我操……！”
一個小時前還活生生的兩個人突然變成了屍體，哪怕是仇人那視覺衝擊也夠強烈。
盯著螢幕只一眼。
三兄弟滿是驚恐。
差點在美女面前把剛吃的東西全吐出來。
“你乾的麼老曹？”吳文軒喉嚨蠕動低聲問道。
“你覺得呢？”
“肯定不是。”年紀最大的胡曉宇最先鎮定下來：“剛剛發生衝突，這時候動手那不是擺明了找拘麼。”
“我也覺得！不過不管是誰，他們父子活該，我家就是莽村隔壁，這些年他們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早臭名昭著，也算替天行道了。”
“學長你們聊什麼，什麼東西這麼刺激讓我們也康康？”
“沒什麼！”
張昊趕緊鎖屏將手機還給曹斌。
這小子心思細膩知道肯定會嚇到女孩子。
“嘁~這麼小氣，大家都是兄弟看一眼怎麼了嘛！”周淑怡罵咧咧吐槽了句但也沒有深究。
“唉？子衿呢？洗手間還沒回？”
“買奶茶去了吧，剛還問學長喝不喝呢。”
相比三兄弟對曹斌身份的震撼，早在學校就見識過他和院長關係的唐以沫等人要淡定許多，小姑娘心大，今天的事也沒太往心裡去。
包廂外。
買好奶茶歸來的子衿碰到了守在門口的李玉潔。
子衿微微一愣，旋即淡笑了然：“後悔了麼？”
“你認識我？”李玉潔語氣不善：“你是誰？”
“我呀？我是一個曾經非常羨慕學姐你的旁觀者。”
子衿眼神明媚，思緒飄飛彷彿回到曾經的校園。
“那時看著你和曹斌哥在校園裡形影不離，球場邊的歡呼吶喊，食堂裡的飯菜互喂，還有晚上操場邊攜手散步，而我只能默默地跟在後邊遠遠的看一眼。多麼美好的時光，本該刻在骨子裡成就一輩子的甜蜜，可惜，因為貪得無厭愛慕虛榮，你自己把他弄丟了。現在，後悔了麼？”
“放屁！”
李玉潔嘴角抽搐，記憶湧上心頭，甜蜜的餘溫令人隱隱作痛。
尤其現在已經知道曹斌的真實身份。
王八蛋，當年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就是曹嵩的兒子！
“我才不後悔！我老公現在也不差！對我也好！我別提多幸福了！”
“是麼？再厚的粉底也沒能遮住你臉上的淤青，你真的幸福麼？就算真的如你自己所說你不後悔，那你現在又什麼站在這裡？”
“關你屁事！小賤人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說的一副冰清玉潔的深情模樣，你不也是為了曹家萬貫家財才接近他的？”
“怎麼想是你的事，但我喜歡他跟別的東西沒有任何關係，只因為他是曹斌。”
“嘁~盛世白蓮，誰信啊！”
子衿也不生氣，嘴角淺笑溫柔，心若堅定不易，外在一切皆能處變不驚。
“別人信不信一點也不重要，我喜歡他又不是做給別人看的，我只忠於自己的內心。倒是學姐你，嫌人窮，怕人富，笑人無，恨人有，你所追求的恐怕這輩子都難能如願。”
“閉嘴！賤貨，信不信我現在撕爛你嘴！”
子衿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