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身邊的沙盜嚇得一個個趴在地上,唯恐一個不小心被子彈射中了腦袋。
劉危安倏然起立,狙擊槍連續三次震動,噗,噗,噗,遠處,三個衝的最前面的沙盜的頭顱炸開,來不及開第四槍,飛快朝著邊上三米處的一個淺坑撲了過去,剛剛落地,就聽見密集的子彈打在地上,濺射的碎石打在臉上,隱隱生疼。
劉危安死死地趴在地上,儘量讓自己緊貼地面,子彈呼嘯從背上掠過,好幾顆子彈幾乎是擦著面板而過,摩擦的灼熱差點把面板燒焦。
當!
一顆子彈打在狙擊槍的槍柄上,火光四射,反彈的子彈從眉心掠過,差點射在眼睛上,劉危安驚出了一聲冷汗。
三秒鐘不到,他已經感覺過了一個世紀。
激烈的槍聲從四面八方響起,掃射的子彈迅速稀疏起來,是坦克,坦克帶著人開始反擊。劉危安計算著子彈的痕跡,在子彈偏離身體附件的時候衝出了淺坑,手腳並用,像一隻壁虎,零點幾秒的時間衝出了五米,一個翻滾,落在一個小小的土坡後面,剛剛落下,狙擊槍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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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遠處,一支噴射著喉舌的機槍立刻就啞火了。劉危安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出來,腦袋飛快地探出土坡,一伸既縮,周圍的景象一下子映入了腦袋,跟著狙擊槍就開始響起來了。
砰,砰,砰,砰,砰,砰。
六個沙盜身體一震,朝著後面飛了出去,三個爆頭,三個心臟出現一個碗口大小的窟窿眼,血液嘩嘩地噴射出來。
沙盜的火力一下子降到了最低,坦克對於戰局的把握極為敏感,敵人的火力剛剛減弱,他立刻就發動了衝鋒,五十多隻槍同時開火,把沙盜的火力全部壓制。
幾乎是敵人啞火的同時,劉危安跳了起來,狙擊槍收回了戒子,弓箭來到手上,撒開腿丫子朝著沙盜狂奔而去,速度快的目光難及,五十多米的距離,兩秒鐘不到就衝過去了。
“停火!”坦克大喝一聲,所有的槍口立刻熄火,沒有了火光的照射,視線一下子陷入了黑暗。就在眼睛適應這光線變換的一刻,所有的沙盜都聽見一聲奇怪的震動聲音,悠長,低沉,還未等到分辨是什麼東西,慘叫聲已經在耳邊傳來。
“啊——”
淒厲的的叫聲只響了一半,就戛然而止,彷彿被人捏住了脖子。這一聲慘叫之後,再無半點聲音發出,幾秒鐘的沉默,讓遠處等待的坦克一顆心都提起來了,有一種窒息的感覺,直到一聲槍響傳來,才重重地吁了一口氣。
“衝鋒。”
衝鋒槍和狙擊槍的聲音,他一下就能聽出來,沙盜沒有狙擊槍。
跟著坦克身後的戰士,衝入沙盜的佔領的區域的時候,忐忑的心一下子變成了震驚,地上,橫七豎八談著數十具屍體,臉色的表情是不能置信,因為造成他們死亡的原因不是重機槍,而是一支支箭。
冷兵器的箭矢,還是簡陋的木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眾人一定會以為是天方夜譚,熱**兵器都要打半天的戰役,還不能避免傷亡,竟然在一個呼吸之間,被一件冷兵器給解決了,這,這,這未免有點荒謬了。劉危安已經離開,不知去了什麼地方。
“你們去碉堡支援,其他人跟我來。”坦克點了10個人離開。
以碉堡為中心,沙盜設立了一個圓形的包圍圈,劉危安不明白沙盜為什麼要這樣做,按照道理,以沙盜的實力和火力,完全可以不必如此,就能輕易摧毀只有五十人的碉堡,不過,他只想了一會兒,就沒去追究這個問題了,因為只要把沙盜全部幹掉,什麼陰謀詭計都將不是問題。
包圍圈被撕裂了一道口子,附近紛紛朝著口子的方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