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出手和被逼迫著主動出手,達到的效果是截然不同的,銀銀不真從未有如此可怕的感覺,出手與不出手都不行。
“我第一次來《西坦城》,《西坦城》有什麼好玩的地方,特色小吃,能推薦一下嗎?大家都說銀銀小姐是《西坦城》最會吃的人。”劉危安道。
“你來《西坦城》幹什麼?”銀銀不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下來來自劉危安的無形壓力。
“旅遊!”劉危安道。
“《西坦城》是一座具有古老歷史的城池,如果你真是來旅遊的,一定會受益匪淺的。”銀銀不真道。
“我開始期待了,能有幸邀請銀銀小姐作為我的嚮導嗎?”劉危安問。
“要我當嚮導?我的出場費是很貴的,就不知道你付不付得起錢。”銀銀不真平靜地道。
“巧了,我剛好發了一筆橫財,現在是有錢沒地方花。”劉危安道。
“《西坦城》就喜歡發了財的人來遊玩,晚上我在《醉花樓》擺一桌,你如果有膽子的話,就來喝一杯酒。”銀銀不真道。
“《醉花樓》是吧,好,我一定到。”劉危安說完下了擂臺,鑽回了馬車,就在馬車啟動的時候,銀銀不真的耳中響起了蚊吶一般的聲音。
“你走光了!”
銀銀不真條件反射般雙腿一縮,渾身火辣辣的,一張臉彷彿著了火,表情卻是惱怒羞愧,劉危安出現的太快太突然,她還坐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本來是沒什麼,怪就怪在她太緊張了,二郎腿不利於出手,於是,她就放下了兩條玉腿,呈現一種隨時準備出手的姿勢,冒然站起來的話,恐引起劉危安的誤會從而出手,她只能調節自己的雙腳。
一門腦子想著如果劉危安出手,該如何應對,根本沒有想到其他,經劉危安提醒才猛然意識到,她的姿勢太不雅觀了,從劉危安的角度看,她的行為打有一種請君入門之感,可她根本不是這種意思。
想到劉危安看了這麼久,卻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直到走了才裝模作樣的提醒,她就恨得牙癢癢的,又羞又怒,狠狠地瞪著穿過了大門的馬車,下面的觀眾不明所以,見到銀銀不真突然粉臉含煞的模樣,還以為她在為放過了劉危安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