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他慢慢地用他看上去根本無法承受重量的足,抱著他的新娘進了屋子。
迎春又陷入了不能自控的幻術之中,她只能與白鮫抵/死纏綿,才能感覺到真實。
她的屋子裡面,是整個蓮夢宮最華美的,最寬敞的。
但是現在那張她過於奢華的大床之上,她被一雙和她差不多纖細白皙的手指死死掐著手腕按著,半點掙脫的餘地也沒有,只能無助地揪著被子。
屋子裡所有的聲音,都被一層透明的,肉眼根本無法捕捉的泡泡一樣的結界給封住,這結界的主人,是連自己伴侶的一絲歡愉聲音,都不願意和這空曠寂寥的夜色分享的。
第二天早上,迎春身上的痕跡因為她強悍的鮫人身體,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
她睡姿非常難受,撐著手臂起身,就被屋子裡的狀況震驚了。
床塌了,她之所以難受,是因為睡在了坍塌傾斜的床上,而屋子裡到處飛的全都是被子裡被撕扯出來的棉絮。
帳幔橫七豎八地塌著,一片凌亂之中,她身邊的被子裡,睡著一張極其無害的臉。
他的白髮散了滿枕,身體也微微傾斜著,手臂還箍在迎春的腰身上。
如果迎春沒有昨夜他發瘋地生生把床都撞塌的兇狠記憶,沒有那張無害又迷人的臉蛋上,曾經露出多麼險惡又滿足的模樣,她會僅憑他此刻的睡顏,斷定他是無害的。
白鮫長得就是這麼逆天。
南榮元奚說過,鮫人族的容貌,因為發展眷屬的需要,天生就對人族具有絕對的迷惑性。
迎春愣愣地看著他,在掐死他和扯著他的頭髮跟他吵一架之中糾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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