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記得你,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
溫蓉蓉聽得自己把自己給嗆著了,咳了好幾聲,推開南榮慎,手欠地用拳頭砸他的胸肌,「你在哪學的這些肉麻兮兮的話……」
之前在大陣之上,南榮慎試圖喚醒溫蓉蓉神志的時候,說的便是類似於這種情話,太多太多了,要把溫蓉蓉給溺斃。
她當時實在是沒有時間去臉紅,現在一想起來,整個人像一壺燒開的水,順著頭頂朝外冒熱氣。
可她嗔怪地抬頭去看南榮慎,卻看到他認真的神色。那一番聽到耳朵裡面都化為蜜糖流進心中的話,一字一句,都是他的肺腑之言。
溫蓉蓉愣愣地看著南榮慎,很快深陷在他的雙眸,那一雙炙熱卻又令人無法自拔的熔岩沼澤。
南榮慎捧住她傻兮兮的小臉,吻上她被擠成雞嘴的唇,吃蜜一般地將她按在了床榻之上。
被子再度蓋上,溫蓉蓉融化在南榮慎的懷中。
南榮慎確實什麼也沒有做,他捨不得,也不可能在這種地方真對她怎麼樣。
但是又好像什麼都做了,畢竟溫蓉蓉第二天早上起來,連腳腕上都是吻痕。
南榮慎清早上去洗漱,溫蓉蓉現在生活自理能力直線提升,自己給自己穿衣服,穿得面紅耳赤。
想起南榮慎昨晚上對她的隱忍和剋制,她覺得心中像是盛了一汪濃化不開的熱湯泉。
她在異世之魂的記憶裡,知道這樣一句話,叫做喜歡是放肆,愛,才會剋制。
她覺得南榮慎肯定愛她愛得要死,才會那麼難受,連她最後都同意了……他也沒有真的縱著自己的慾念胡來。
如果真的胡來,以南榮慎那樣強悍的體力和要命的玩意,溫蓉蓉今天怕是要被抱著回去人間。
她身體裡再是有神魂守護陣,那東西只能保命,卻不管她因為男歡女愛而半死不活。
但南榮慎不會那麼做。
他覺得那是對溫蓉蓉的褻瀆,她現在就是他的仙女,他的神。他可以在人後獨佔她,肆意地向她傾瀉愛意,讓她為了自己臉紅心跳失去抵抗力。
但不能在凱旋的當口,讓她因為這種事情難堪。
這一場大戰,溫蓉蓉才是最艱難受苦的那一個,她必須站著出去,必須好好地接受親人和朋友的迎接。
但很顯然,不是所有人都明白什麼是愛,贏得勝利之後的佔有,是兇獸的本能。
清早上所有人都醒來在大廳聚集,但是迎春沒起來。
小白一臉無辜純良地來找溫蓉蓉,他不會說話,便只拉著溫蓉蓉跟他去他和迎春的房間。
然後溫蓉蓉就再度對於這種事情有了陰影,迎春倒是沒有什麼傷,但是不同於溫蓉蓉的吻痕遍佈全身,她還能活蹦亂跳著。迎春身上全都是細密的齒印,白鮫恨不得將他所有的鮫人毒都注入給迎春,讓她變成一個毒人,誰碰一下都會死。
白鮫站在門口,穿著潔白的女式裙子,長發柔軟的散落在肩上,看上去像個跌落人間的天使。
可是看看他這一晚上都幹了什麼魔鬼的事情?迎春可是靠著雙修之法修煉的人,她還被同化成了鮫人,這都扛不住。
溫蓉蓉沒敢仔細看,連忙給迎春簽訂了馭靈契,迎春終於又有了雙腿,跳下床的第一件事兒,就是跟白鮫幹架。
兇獸打架,實在是兇殘。溫蓉蓉目瞪口呆地看著迎春速度迅疾到看不清,炮彈一樣沖向門口的小白,一口咬在小白的肩膀上,鮮血登時四濺,小白的白髮和白裙被染成一片血色。
但是小白卻不光沒有躲,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用他那雙看上去比迎春粗不了多少的手臂,輕而易舉地抱住了迎春,卻並沒有阻止迎春撕咬他的動作,而是靠在門邊,微微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