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兒要送給妾身,妾身要那個小——”注意到劉徹臉色驟變,衛子夫好笑,“陛下怎麼什麼醋都吃啊?”
“誰說朕羨慕你?”劉徹氣得起身,指著衛子夫又覺著她也怪可憐的,收回手打圈轉,“那個小混蛋一馬兩送!”
衛子夫沒聽懂:“兩送?”
“他先去朕那裡然後才來你這裡!”劉徹恨不得拉過兒子打一頓。
小太子捱打
天家夫妻面面相覷, 不知該拿兒子如何是好。
真真你有張良計,他有過牆梯。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劉徹感嘆:“我們以前為何懷疑他是個傻兒?”
以前的眼淚白流了。衛子夫想起往事內心複雜:“陛下,這種事有一就有二。”
劉徹深以為然。
衛子夫令宮女拿她的斗篷。
一盞茶的時間, 帝后二人從椒房殿移到太子宮。太子宮內很安靜,像是上到小太子下至打掃的老宦官和宮女都歇息了。
衛子夫低聲問:“料到我們會來所以找母后去了?”
劉徹頷首,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帝后互相看看, 準備轉身,枇杷突然從正殿出來, 一手端著點心一手拿著茶杯, 看到他們突然停下, 像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衛子夫向前幾步, 枇杷慌忙迎上來:“婢子拜見陛下, 拜見皇后。”
劉徹示意她免禮:“據兒在茶室?”
“殿下睡了。”聽到院裡有說話聲躲在室內取暖的宮女宦官魚貫而出, 枇杷把小太子用剩的茶點遞給小宮女,“婢子喊殿下起來?”
劉徹抬抬手令眾人退下:“不必!你也不必伺候。”
“諾!”枇杷做夢也不敢想小太子一馬兩送, 自然想不到夫妻雙雙過來只是為了教訓小太子。
縱然天子這樣說了,枇杷依然令廚子用庖廚的爐子煮茶湯, 再把等太子醒來再上鍋蒸的點心蒸上。
劉徹邊走邊問:“如果他真睡著了, 是叫他起來還是讓他繼續睡?”
“枇杷才收拾茶室說明他才用過茶點。妾身不信他這麼快睡著。”衛子夫撩開門簾步入寢室,帷帳把小太子圍的嚴嚴實實。
若非時機不對衛子夫真想誇誇兒子身邊人, 太仔細了。
衛子夫輕輕撩開帷幔一角, 小太子安心的睡顏映入衛子夫眼簾, 衛子夫微微嘆了口氣, 側開身讓劉徹自己看。
劉徹看她的表情就知道睡眠極好的兒子睡著了。
可一想小太子一馬二送劉徹就來氣。
劉徹一下拉開帷帳, 穿門而入的涼風沒能把小孩驚醒。二人想打孩子但不想打死孩子, 小太子沒有察覺到危險,無意識地拉一下被褥繼續睡。
劉徹看到兒子這樣不忍心動手:“皇后, 把他叫醒。”
衛子夫愣了一瞬,回過神氣樂了。
逼兒子發誓的人是她,叫醒兒子的還是她?她上輩子欠他的!
“陛下不捨得叫醒他我們就回去。”衛子夫這次不打算再順著他。
劉徹:“他是誰生的?”
“他是不是你兒子?”
劉徹挑眉:“皇后,你想抗旨?”
你還少拿這事嚇唬我!衛子夫心想,“陛下再大點聲他就醒了。”
話音落下,小太子睜開眼,嘴裡無意識地喊一聲:“父皇,母后。”
劉徹嚇一跳,低頭看去,小太子閉著眼睛蹭蹭柔軟的棉被。
小太子前世幼時更愛蠶絲被,靈力可以使蠶絲被平整柔軟,冬暖夏涼又比棉被輕。現今繡娘達不到那種水平,蠶絲中的空隙大,雖然依然冬暖夏涼,卻不如彈成一整塊的棉被貼身保暖。論柔軟舒適以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