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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平君拉著公孫敬聲落到最後:“他什麼意思?我聽見了。你也聽見了吧?”
公孫敬聲撥開他的手:“陛下從來沒有這樣說過我。”
“我——”昭平君想說他也沒幹嘛,只是喝點酒,言語上調戲一下俊男美女。
姨母說舅舅年少時比他會玩多了。
瞭解舅舅的人只是老了,不是死了。
舅舅以為無人知曉嗎。
外甥像舅,也好意思怪他。
昭平君一臉不忿地翻個白眼。
公孫敬聲扯他一把,壓低聲音警告:“陛下還沒走。別連累我!”
昭平君無奈地抬手跟著眾人說:“恭送陛下回宮!”
看著馬車走遠,昭平君輕呼一聲,朝趙破奴跑去:“舅舅許你什麼?你還怕他不認。”
趙破奴看著滿臉好jsg奇的少年,他的心可真大!
記不記得他祖母險些害死大將軍。
趙破奴懷疑他知道但不在意,因為一不是他乾的,二那時他還沒出生,三是他不止是館陶的孫子,還是太子表兄。
“匕首!”趙破奴無奈地說。
霍去病的四位友人都見過趙破奴的兩把匕首。不缺匕首還那麼在意,四人朝衛青看去。
衛青點頭:“跟我的那把匕首幾乎一樣。”
四人沒有見過衛青的匕首,見過霍去病的匕首。要不是他的匕首鋒利,殺人不費勁,霍去病帶領的近千人不可能只有幾十人受傷,無人重傷。
霍去病力竭匕首就借給他計程車兵用,士兵跟匈奴近身搏鬥時,匈奴稍稍大意腦袋就會被鋒利的匕首割下來。
休整的時候有人試過,匕首割骨頭不用砍,稍稍用力連又大又厚的馬大骨也能割斷。
四人以為世間僅此兩把,聞言很是羨慕地看著趙破奴,問他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趙破奴:“陛下剛得到那把匕首的時候說的。具體時間我記不清了。”
其中一人嘟囔:“難怪每次見到匈奴人你都跑到去病前面。”
趙破奴:“我跟匈奴有仇。”
這是事實,但四人不信,改問霍去病幾時進宮,他們跟霍去病一起去給陛下請安。
霍去病翻個白眼:“陛下自會叫人送來。”
四人慾言又止。
衛青:“今天下午和明天上午朝中無事的話,明天下午就能看到匕首。”
四人同霍去病約定,酉時左右來跟他踢球。
霍去病聞言懶得翻白眼,抬手叫他們滾。
衛青問公孫敬聲何時回去。公孫敬聲現在自己住,在他家可比舅舅家自在多了,直言他這就回去,不忘拽走沒有分寸的昭平君。
昭平君自己有車,非跟公孫敬聲擠:“那幾人是你表兄的兵吧?不是說那些人弄了許多好東西?怎麼還一副沒見過好東西的樣子?”
公孫敬聲不想解釋,更不想暴露他的無事牌,他跟昭平君沒有那麼要好:“你明天過來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昭平君好意思去,他的奴僕隨從不好意思貿然登門就勸他,隆慮侯府跟長平侯府非親非故,不該頻頻打擾大將軍。
昭平君就去找公孫敬聲。
三伏天,太學放假了,公孫敬聲窩在家中,昭平君一找一個準。
公孫敬聲不如他厚顏無恥,纏不過他,只能大下午的跑去舅舅家。
衛青料到了,早早備好瓜果。
二人才吃一塊瓜,天使就送來匕首。趙破奴謝恩後匕首就不見了,被他和霍去病的四位友人拿走。趙破奴晾他們不敢昧下御賜之物,就陪小太子吃瓜。
趙破奴看到小太子吐瓜籽,忽然想到他在匈奴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