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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聽明白了,摸摸太子表弟的小腦袋:“才想起來啊?”
“好早好早我就想到了。”
霍去病:“那怎麼還在這兒?”
小孩一臉的羞愧,訥訥道:“……忘了。”
霍去病張張口:“……行吧。”不能對尚未滿四周歲的小孩過多要求。
趙破奴:“殿下,我和去病可以幫你送。”
霍去病恍然大悟:“以為這樣說我就讓你出去玩兒?想都不要想!哪天暖和了再說。”
小孩瞪趙破奴,顯著你了!
趙破奴裝瞎:“殿下,是不是還少一對?”
他不提霍去病都沒意識到:“沒有大姨母的?”
“我給敬聲了啊。”小孩認為公孫敬聲收了他的禮物,也相當於送過大姨母了。
霍去病:“何時?”
“好多好多天。”
霍去病想想也是,每到天熱天冷公孫敬聲便會消失。最晚也是立冬前送出去的。
“送的什麼?”趙破奴好奇是不是匕首。
天冷了,尋常玉很涼,劉據就把無事牌放櫃中。
劉據不想太快暴露底層的秘密,最好就是少動底層的東西。那麼劉據就不能把已經暴露在人前的玉放到底層。萬一枇杷亦或者誰不小心碰到木盒與木盒見的夾縫裡,要拿出木盒找,他藏的東西就瞞不住了。
以防萬一,劉據還故意往高處放,以至於他踮起腳也看不見,只能指著最上層,請表兄幫他拿下來。
上層有很多長寬扁不一的木盒。霍去病問:“哪個?”
“白白的玉啊。”劉據奇怪,難道被耗子老鼠拖走了。
黑貓很兇,抓老鼠跟玩似的,不該啊。
霍去病拿開最外面幾個小木盒,在木盒底下發現一塊白色無事牌,拎著花繩問:“自己買的?怎麼買個這樣的?”
趙破奴:“這麼幹淨,玉雕匠真會懶省事。”
劉據心說,那也沒有表兄懶,都懶得用手拿,捏著繩給他。
活該他不知道這塊玉充滿了靈氣。
小孩接過去:“就是這樣的啊。”
霍去病迷糊片刻才意識到他此話何意:“你說敬聲的玉佩跟你的一模一樣?”
小孩點頭。
“那破奴說錯了,不是玉雕匠懶省事,是你懶省事。懶得給他挑個有雕紋的。”說到此霍去病開心的想笑,太子表弟還是跟他親。
趙破奴看著這麼敷衍的白玉,也禁不住暗樂,因為他的兩把匕首雖然沒法跟霍去病的比,但一看就是認真挑的。
得虧他不知道其中一把是公孫敬聲挑的。
霍去病把木櫃中的三對禮物拿出來,打算下午給他母親和舅舅送去。
趙破奴自小四處流浪,也算見多識廣:“下次休沐再送。哪有人下午登門送禮的。”
“沒有嗎?”不懂庶務的霍去病朝外喊韓子仁等人。
趙破奴的聲音不算高也稱不上低,韓子仁在正堂候著,正堂跟臥室裡外間只隔幾道屏風,以至於他聽得一清二楚:“趙公子所言甚是。”
霍去病看一下小夥伴:“懂得還挺多。這些東西先放據兒這裡?”
“放我這裡。和病病一起去。”小孩奶作勢要關櫃門。
霍去病此時心情極好,同是表兄,敬聲只得一塊玉,他得兩個匕首。霍去病不捨得拒絕表弟:“要是連晴五日,下次休沐就帶你去。”
連晴多日的時候,天一日暖過一日,霍去病不擔心小孩傷風著涼。
小孩想點頭,忽然想起最最幼稚的小師侄女,學她伸出小手:“拉鉤鉤!”
“幼稚鬼!”霍去病嘴上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