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拿在手上看了看,竟是兩個嘴對嘴的卡通貓咪,一個杯子上雕刻著一隻,左右對稱,一公一母。南潯的神色愈發古怪了。
現實生活中應當沒有長相這麼q萌的妖獸吧?
這些小玩意兒究竟是下面的人為了討好殺戮魔君呈送上來的,還是殺戮魔君自己雕刻的?南潯突然想起阿冥給她做的那些搖椅等傢俱,很多東西她不過簡單形容一下他就明白了,還有那座竹屋,當時沒細想,這竹屋結構簡單,已經有種現代化竹屋的感覺了。
當時只以為阿冥聰穎過人,他會什麼都不會讓她覺得意外。可現在……臥槽!阿冥不是十多萬歲的老祖嗎?這到底怎麼回事?空間裡的小八此時也有些懵逼。血冥大大到底想要做什麼?
南潯的心情頓時變得有些複雜。阿冥身上好像有很多秘密,她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
不過南潯很快就釋然了,她自己不也有秘密麼。她覺得自己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那些上輩子的過往便可以塵封起來了,阿冥大抵也是同樣的想法。是裝作不知道,兩人都把過去塵封,重新開始這一世,還是兩人都互相坦白秘密,將全部的自己給對方看?南潯本以為,喜歡一個人就要給對方足夠的空間,像這種已經過去的事情沒必要弄得那麼清楚,但現在,她發現自己竟有些介懷。若是阿冥有一段自己沒有參與過的日子,而且這段日子極有可能在他生命中佔據了很大的一部分空間,她會介意,很介意。哪怕互相坦白,簡單瞭解一下過去,也比什麼都不知道的好。她可以不深究他以前做過什麼或者結交過什麼女人,但她得知道有那麼一回事。南潯揉了揉腦袋,懶洋洋地趴在了那大床上,順便吐槽了句:是想到我要來啊,不然做這麼大的床做什麼?她輕笑一聲,嘴角微微勾起。阿冥啊阿冥,總覺得你身上的秘密越來越多了。南潯在魔宮無聊地等了半個月,並未等到殺戮魔君,中途那兩個護法又來了一次,似乎不想跟南潯一起多呆,確定魔君還沒回來便又離開了。到幾日後那韓護法第二次來魑魅山,無聊的南潯笑眯眯地留下了他。
“韓護法每次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我有那麼嚇人嗎?”
韓護法也笑呵呵,問:“魔妃能不能將我這身上的奴印解了,換成別的?”
南潯一臉無奈,“你是不是背地裡咒罵我了?這奴印便是如此,你越是對我不滿,這奴印便越重,直到最後你對我服服帖帖了,一點兒火氣都沒有了,這奴印就不會再變重了。”韓護法笑得更真誠了,“我還好,聽說鄭護法這兩天都不能下床了,日子過得苦不堪言。屬下跟魔妃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們這護法也不好當,這護法之位下面不知道多少人盯著,魔妃此舉更要了我們的命有何區別?”
南潯一咧嘴,“有啊,不用我親自動手。”
韓護法臉一黑。“仙子看著便是個心善之人,定不忍心取我二人性命,況且我們跟著殺戮魔君兩年,立下的功勞不小。”“所以,我沒殺你們啊。如你們這般,犯下的殺戮不少,你們要是真的因我死了,你覺得我會愧疚?”南潯不以為意地道。
韓護法違心誇讚道:“魔妃真是深諳我們魔域的生存之道啊,難怪魔君這麼喜歡魔妃。”南潯秀眉一挑,衝他一掐訣,他身上的重量頓時輕了許多。
“唉,怪道那麼多人都喜歡聽人拍馬屁,聽著實在中聽。”南潯感嘆一句。
韓護法臉上的笑容都快裂了。
“韓護法,你同我講講殺戮魔君,這兩年他都做了些什麼好事?”南潯一手撐著腦袋,姿態懶散。
韓護法見她這副懶樣兒,心道:你怕是沒有長骨頭。
“……魔君雷厲風行,每次雖然只出現那麼片刻,但隨便一件便是驚天大事,比如連殺幾魔君。不過魔君做事還是留一線的,那幾個魔君若是主動交出自己的勢